吴将军对何家忠勇之行感触颇深,认为法外终有人情在,他言辞恳切,言:
吴将军:何氏一族忠勇动天,何将军的遗言理应照办,望陛下决断!
这话落地两方又吵得不可开交,好一会儿也没商讨出和结论来。
凌不疑掀起眼皮觑文帝一眼,他垂着头,冕旒串成串的玉珠晃动,看不清神色,想来不太好看。
文帝:此事暂议到此。
他冷着脸起身,丢下疑惑相觑的众臣径自走了。
凌不疑想了想,随之跟上。
…………
此时,义父子二人在宫中喝起了闷酒。
文帝:你说,那个何勇留什么心愿不行?啊,非要重续前缘!
何勇若是说要金银珠宝,高官厚禄,他都可一一应下,可这破镜重圆怎么圆?!
他爱女可还夹在里面呢!此事一出,还不知道要有多少诽言谤语往晏儿身上甩。
文帝将桌子拍的啪啪作响,满脸愁绪,怒也不是,哀也不是,整个人烦躁得不行。
文帝:这让我如何抉择?如何开口?!
他将杯中的酒一口闷尽,拧紧了眉头。
坐在一旁的凌不疑沉默了会,道:
凌不疑(子晟):陛下不必忧心,此事……臣去提。
…………
别院……
前几日,白鹿院来信传袁慎回去,似是他那个师父有什么重要事。楼垚也开始发奋图强用功念书,你们已有三四天未见。
正值中午,你甚觉无聊,便趴在窗子边看景。许是因为入了秋,平日里欢快的鸟雀都没了影儿。
窗外的木芙蓉也被昨夜的急急秋雨打得七零八落,片片粉红飘入泥中颇有几分凄凉之意。
你脑海里突显一抹白来,那身影说不上来的眼熟。
最近寝间你总是做梦,梦中的场景时而血腥时而孤寂,那白影不是在杀戮就是立在那望着远方,也不知道“他”在望什么。
清晏:真是奇怪…
夕雪(侍女):主子怎得还开窗,本就着了风寒也不知道注意些!
你正想的入神,被端着药进门的夕雪惊醒。
唉,小管家婆又要唠叨了。
你心中一叹,认命般起身回了小榻前。
清晏:屋中太过憋闷,若不开窗透透气我都要闷死了…咳咳…
夕雪(侍女):你看看又咳了吧,我的好主子你可听些话吧!
夕雪腾开手,急忙给你顺背。
此时,外间珠帘啪嗒响,低沉的声音传到屋里。
凌不疑(子晟):是谁又不听话了?
挺拔的身影印入眼帘,是凌不疑。
推开夕雪递来的药碗,你提起裙摆起身迎他。
清晏:你回来啦!
凌不疑(子晟):怎得不穿鞋袜就下地?
他一把将你抱起,像对待易碎的瓷器般将你放回原位。大掌抚上玉脸,他拧眉问:
凌不疑(子晟):脸色怎得这么白?你主子病了?
冷峻的少年盔甲未卸,猩红的披风皱褶,这一路定是风尘仆仆,他却无暇顾及自己,转目睨向杵在一旁的夕雪。
他刚从战场上回来,萧杀之气未退,夕雪一时被吓得愣住。
你连忙道:
清晏:小小风寒而已,不妨事的。
这病一剂药下去出出汗就可痊愈,没甚大碍,你又不是一盆热水泼去就化了的雪娃娃,他们太过小题大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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