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犯躺在木板上痛苦挣扎,锁链镣铐撞得叮当作响,冷汗浸透脏破的衣衫,手臂脖颈青筋暴起,他很痛苦。
夕雪(侍女):主子,凌将军找你。
你极度不舍的将手中模样怪异地东西放下。
这是你想试用的第十种刑具,刚摘下来还没来得及捂热就被望风的夕雪打断。
清晏:知道了。
你接过她递来的帕子,将手上不小心迸溅的血滴子擦掉,然后转身出了刑房。夕雪跟随其后。
衙役等你走远不见了身影才敢上前查看那刑犯的死活,他走近,身子一怔愣住。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他震惊呢喃。
只见木板上痛苦呻吟的刑犯身上只有细线般的印记,其余施刑痕迹一丝都无。这很不正常,很不可思议。
他匆匆伸手在伤口上摁了摁。
噗嗤!
鲜血喷涌而出呲了他一脸。
衙役:……
此种行刑手法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当真是刀过无血,让人痛苦百倍,不留在牢房做刑讯人可惜了。
可惜,他的心声传不到你的耳朵里,不然你怕是要早早地回宫,请示你阿父的旨意到地牢任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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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尽忠?就是不知,他究竟在向谁尽忠呢!
你心中不屑,静静坐在一边吃着凌不疑买的点心听他们商议。
凌不疑(子晟):此番作为多久了?
梁邱起:足有半年多了。
你放下咬了一半的桂花糕,倾身去拿桌上的木牌。没等你抅到,一只大手出现在你的视线中,他捏起递给你——是凌不疑。
这人……愈发大胆了。
你不解,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今日一改从前,前一段时间不还隐隐藏藏的?
你想不通,索性顺其自然。
梁邱飞、梁邱起目光复杂地对视一眼又匆匆转开。
没眼看啊!没眼看!
又是亲自买糕点,又是默默递木牌的,要不要表现的这么明显?
他家少主公这是不打算遮掩了?
圣上晓得不?
凌不疑:遮掩什么遮掩!他新妇都要跑了!
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他心里的野兽冒了头,他有在压制,也有在忍耐。
可今日梁邱起的话给他提了醒。
他决定试一试,看你是否愿意同他并肩前行。
万一你愿意呢……
凌不疑(子晟):这半年来,除了咱们最后一战,天底下未再起干戈,这许尽忠吞下这么一大批军械,看来他的买家所图不小,此人现在何处?
没有人说话,两人还沉浸在[圣上知道后会如何处置少主公]这一问题里无法自拔。
凌不疑(子晟):发什么呆!
他呵斥。
二人轻咳一声,忙回答:
梁邱飞:自董仓管被捕后,已几日不曾露面。
凌不疑(子晟):继续查。
梁邱飞:是,那董仓管那边如何处置?
凌不疑(子晟):虽说他对尚方令的所作所为并不知情,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凌不疑(子晟):(冷脸)发配边疆吧。
梁邱飞:是。
清晏:慢着!
你叫住欲行令的梁邱飞,凌不疑疑惑。
凌不疑(子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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