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没有行差踏错的机会。
如果没有一击即中,等待他的将会是万丈深渊。
他必须要谨慎,十足的谨慎。
在没有绝对的把握逃出去之前,绝对不能露出半点想要逃跑的想法。
一个字,忍!
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十年都熬过去了!
他就熬几天还忍不了吗?
一开始,宋烟是这么想的。
一连三天,他都忍得很好。
第四天,他破防了!
忍不了!
完全忍不了!
这日子谁爱过谁过去吧!
要杀要剐随他便!
大不了就是一条命!
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日出时分,天还未全亮。
宋烟睁开眼,看了一眼身侧与他只有咫尺之遥的萧蘅,眼神绝望。
自从被这人缠上,他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每晚都会做噩梦。
梦里有条巨蟒在缠着他,缠得他喘不过气来。
(▼へ▼メ)
一连三天没睡好,宋烟的情绪彻底绷不住了。
忍不了了!
爱咋咋地吧!
他挣扎着从萧蘅怀里退出来,一脚踢在对方腿上,
宋烟:“你给我起开!”
萧蘅:“唔?”
感觉到怀里又香又软的小猎物将要挣脱他的控制,萧蘅大手一捞,又将人捞了回来。
他将脑袋埋进宋烟的怀里,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话,像是再撒娇,
萧蘅:“烟烟,我好困,让我眯一会儿,就一会会儿。”
宋烟:“???”
眯一会儿就眯一会儿啊。
往他身上拱是怎么个事儿?
宋烟气炸了,反手就想朝着萧蘅的脑袋来上一巴掌,却突然想起那日打了对方一巴掌后被对方按在床上欺负的场景。
神色一变,白嫩的小手僵在空中,落下也不是,不落下也不是。
他倒是可以只图一时爽狠狠打下去,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就不受他的控制了。
“凭心而动”的代价太高,他承受不起,也不愿承受。
但要让他收回手就此作罢,他又不甘心。
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情感。
宋烟纤长的手指在空中攥紧又松开,最终还是收了回来。
啊啊啊!
好气啊!
(▼ヘ▼#)
他垂眸看了一眼把脑袋埋在他怀里的青年,青年墨发如瀑,青丝随意披散,落在他雪白的亵衣上,与他的发丝暧昧交缠。
青年的呼吸滚烫,穿过亵衣喷洒在皮肤,那温度,烫的人心口发麻。
两颈相交,缠缠绵绵,这情景,不晓得的,还以为他俩是一对鹣鲽情深的夫妻呢!
宋烟嘴角微抽,太阳穴开始突突突地跳起来。
去tm的鹣鲽情深!
老子忍不了了!
就在这时,萧蘅缓缓睁开了眼,
萧蘅:“小烟。”
萧蘅:“早上好。”
他的嗓音沙沙的,像是被砂纸打磨过,慵懒、随性,又透着几分餍足,像一只懒洋洋的大猫。
宋烟没说话,趁青年放松警惕,挣脱了桎梏,利落一滚,滚到床边,缩进角落里,目光警惕地盯着青年,那样子,就像一只丹凤眼海棠兔,胆小又谨慎。
萧蘅:“?”
就一眨眼的功夫,怀里就空了,青年疑惑看过去,恰好对上了宋烟警惕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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