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不要多想了,想吃不到,到时候难受的是他自己。
萧蘅心下微叹,颇为可惜。
他抬起眼皮看着宋烟,声音微沉,
萧蘅:“我是没打算对你做什么,毕竟,你年纪还小,但你如果一直用沉默的态度来对抗我,那就说不准了。”
他的眼底盛满了欲念,语气里染上几分危险,
萧蘅:“我不介意在花还未完全绽放的时候将花采下来,还是花苞也无妨,人为揉开了不一样是盛放吗?”
无耻!
龌龊!
恶心至极!
别以为他听不懂这在说什么无耻之言!
居然敢调戏他!
宋烟气炸了,像只炸毛的小猫,腾地一下弹起来,呲着牙,对着萧蘅,露出尖利的爪子。
只听见“啪”的一声,萧蘅的脸上就多了一块巴掌大的红印子,倒是深,只是边缘部分残留着指甲划过的痕迹,破了点油皮,乍一看还挺严重,有点唬人。
而宋烟也没好到哪里去。
这一次,他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挥出的这一巴掌虽然伤到了萧蘅,但他的手却比萧蘅的脸伤得更重,白嫩的手掌被震得发麻发烫,不一会儿就肿得吓人。
可以说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了!
宋烟没忍住“哼”了声,晶莹的泪珠倏地冒了出来,沾湿了鸦黑色的长睫,实在是太疼了,手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控制不住地打着颤。
萧蘅蒙了一瞬,脑子有瞬间空白,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没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
小於菟,胆子不小啊!
看来他是没搞清楚他的处境啊!
在别人的地盘还敢这么嚣张,呵!
这随手往人脸上招呼的毛病,他可不会惯着。
萧蘅垂着眉眼,笑得阴翳。
那笑声是从喉咙深处溢出来的,又低又哑,像是野兽的嘶鸣,有点骇人。
╥﹏╥
糟糕!
这是要发疯了吧?
宋烟脑子里的警钟突然响了起来,顾不得手疼,抱着脑袋,缩进床角当蘑菇。
他心里清楚缩着脑袋当鹌鹑没什么用,一方榻就这么大点地方,就算他极力蜷缩在床角,这位长臂猿似的亡命之徒也可以轻轻松松将他揪出来。
但心里清楚是一回事,勇敢地面对即将到来的危险又是另一回事了。
“负隅顽抗”,是人的求生本能。
他倒是也想过要不要趁机跑出去,但路被男人堵死了,真往床边跑,说不准不是逃生,而是是羊入虎口了。
他只能缩着,咬着唇,默默等待着危险的降临。
宋烟承认,他怂,是个软骨头,但这真不能怪他,你要一个生在帝王家被人如珠似宝地疼着宠着、从未吃过半点苦头的人骨头有多硬?
他心里隐隐有些后悔对男人动手,明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是个经不起激的疯子,为什么就不能忍忍,为什么要激怒对方?
这下好了,把人给惹恼了吧?
宋烟心下忐忑。
就在这时,宛如野兽嘶鸣的可怖笑声停了下来。
下一秒,他被人抓住脚踝往下一拖,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一道巨大的阴影将他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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