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才急切地挥着手,他不太有听别人说话的习惯,尤其没有听许三多说话的习惯,“谁教你长这几千公里外的心眼啊?我多会儿打过你?那是……友谊。你要学实际,马上能用的!没看电视里说,人生就是长跑,长跑谁他妈让谁?再征一次兵,你看我会让你?”
许三多很实事求是:“你没让我。”
眼瞧着这俩人要在自己面前在双杠上来个全武行,陈晨突然出声打断俩人的话,“那你们真的想好为什么当兵了吗?”
见俩人的视线都被自己吸引,陈晨才慢条斯理的说:“我爸以前当兵的,他跟我讲过一些以前在军队的故事。”
“抗美援朝你们知道吗?就是我们国家为了保护我国领土权益跟别人打。”
陈晨回忆着前世看过的纪念电影,一点一点跟这两个人在他看来还是孩子的人讲述以前。
“军人,咱这种不算是军人,那个时候我们到国外去打仗,比咱大的,比咱小的都开枪打过人,跟人家飞机大炮坦克打。一开始用炮,炮被飞机炸没了就抢,抢不过就人冲上去拿着炸药包炸,那个时候打仗天气特别冷,零下二十多度,有一个连在伏击敌人的时候硬生生冻死了,他们死前都维持着准备战斗的姿势,还有一个连,在最前线一直做着穿插任务,穿插就是在敌人的队伍中穿梭打散敌人的队伍,他们完成一个任务刚休息一会,连顿饭都没吃完就又进行下一个任务。我记得我爸跟我说,那时候他们饿了就吃土豆,能硌掉牙的那种,搁怀里捂软一点就抓紧吃。后来那支队伍就剩几个年轻战士了,带着记载在他们连队不幸光荣的战士的小本子回来。”
说到这陈晨认真的看向俩人,“那样的才算是军人。我不止一次反问我自己,如果我是那个时候参军的我能做到那个程度吗?没有命令哪怕冻死都不动一下,明知道是必死的任务但是还能坚定的向前冲,哪怕一个连队近乎死光。我不知道,我没有遇到这样极端的情况,我不清楚自己到底能不能,成才你不是一直都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加练吗?我在训化我自己的思维锻炼我的体魄,我没有办法确定本身的我到底愿不愿意这样无私奉献自己的生命,但是我来当兵的时候就想好了,要是真的有这样的情况,我希望我是其中的一个,所以我要变强,我要让我的思维军事化,一切行动在我意识出现抗拒的时候我的本能已经让我冲了出去。”
“别看现在平安多了,但是还有天灾,地震、海啸、泥石流,那些都是要死人的。我希望有一天我在救人的时候能有勇气把唯一救命的机会留给百姓,这就是我要锻炼自己的原因。也许我现在说的话是大话,但是我希望我退伍前我会成为一个好兵,真正的军人。”
许三多和成才想要反驳陈晨的话,他们想说现在已经没有这样的情况了,已经不用再打仗了,当兵帅和酷就够了,为什么要想那么深远的事情呢?他们还没有真正接受军事化的洗礼,本质上还是一个老百姓的思维并不明白陈晨的想法,但是他们反驳不了,因为陈晨的神情已经透露出他的认真,就连成才也不觉得陈晨是在作戏,虽然成才不想承认,但是陈晨身上确实有某种他没有东西,这是他和陈晨除学历外最大的差距。
三个人各有各的思绪翻下双杠默默地回了宿舍楼。
见三个人走远,另外三个人从双杠后面的大树后走了出来,正是高城、史今和伍六一。
其实他们三个真的是巧合,主要是伍六一想看看陈晨到底走没走就遛到了双杠这里,结果刚来就听见许三多老大声的喊:“那……那你是把伍班长当爹了!”
高城这个狭促鬼连忙跟史今使眼色捂着伍六一的嘴就把人拉到树后,也得亏那三个人是背对着树才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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