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身份

石水看看杨昀春，脸上浮现些笑意，与此同时，从身上取出一枚百川院的刑探令，丢给方多病。

石水：“从此你就正式是我们百川院的人了，以后可不能叫监察司欺负了去”

方多病开心的拿着刑探令感谢，又拿着向宗政明珠显摆，却丝毫没有注意到石水看向乔锦程的眼神满含深意。

宗政明珠见此情形，只能退避离开，提出与朝廷交好的万圣道迟早取代百川院，乔锦程无意嘲讽，却忍不住嗤笑一声。

万圣道，百川院，四顾门，说到底，江湖如海，门派如浪，一潮又一潮，往后是谁，她真不在乎，不过，一定不会是万圣道。

但是既然如此，万圣道确实应该提防一下了。

乔锦程眼神一冷，抬眸对上石水审视的眼神，又有些不自然的慌乱，在李莲花身后躲得更小只。

石水：“程瑾，是吧?”

杨昀春不明所以，只看见石水的眼眶红了，听见石水语气不大对劲，以为有什么意外，赶忙去拦，却没想到乔锦程站出来赔笑。

乔锦程：“石水姐姐”

乔锦程试探着开口，看见石水没什么反应，也就不大担心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了，事到如今，被认出来就被认出来吧。

乔锦程：“石水姐姐不是早就认出来我了吗？早在百川院赏剑大会，旁人也许认不出来，但我想石水姐姐一定认出来了”

乔锦程笑嘻嘻的开口，多少年了，真的很少在乔锦程的脸上看到如此灵动的表情了，李莲花见过，方多病见过，也许，就只有石水也见过。

的确，如乔锦程所说，石水早在百川院少师案时已经认出她，如今只不过是确认了心中的猜测。

乔锦程看着不明所以的杨昀春，身份藏不住，干脆也不再藏，石水自然知晓乔锦程之意，将旁人带离，屋内只余下信得过的嗯，乔锦程拱手行礼。

乔锦程：“在下，乔锦程”

乔锦程的名字一出，在场无人不惊讶，十年，已经十年没怎么听见过这个名字了，提起这个名字，所有人的第一反应，大都是李相夷惊才艳艳的小徒弟。

石水：“既然如此，锦程，你和我回百川院吧，我们一起找一定能找回李相夷”

石水向前几步，乔锦程却摇了摇头。

乔锦程：“石水姐姐，我不会和你回百川院的”

乔锦程后退几步，挽住李莲花，眉眼弯弯，露出真情实意的笑。

乔锦程：“李莲花，他有恩与我，我曾许诺护他一年，如今，我心悦于他，他也承诺，帮我寻师傅，但我，已经放下了”

石水：“锦程……”

乔锦程：“十年，太久，我师傅，李相夷，那么桀骜不羁的人，若是已故，我如何寻他，若是活着，那他不回百川院，说明，他早已经放下了”

乔锦程：“他都能放下，我有何放不下，我只希望若他活着，余生平安喜乐，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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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如山，请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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