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 (2-1)

付教授："是这样的，我手上有个新药项目，需要大量临床数据。"

付教授："想借一号实验体几天，希望您能帮忙牵线搭桥。"

付教授："我的电子名片已经发给您了。"

张真源："借？"

付教授："没错，我会按标准的实验体金额付钱，也会给您十万金的抽成。"

话里话外都把安泠当作商品一般的语气让张真源微微皱眉。

张真源："那她呢？"

张真源："您问过她的意见了吗？"

付教授："谁？"

张真源："那个小女孩。"

张真源的手微微握紧，他忽然发现自己还不知道少女的名字。

付教授的神情错愕了一瞬，随后像是听到笑话一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付教授："我为什么要问实验品的意见？"

付教授："张副您也会说笑啊。"

即使是向来脾气很好、为人和善的张真源，看到付教授把人的尊严当作玩笑也不自觉冷下脸来。

张真源："你…"

刘耀文："你个老东西以为源在说笑吗？"

没等张真源开口，在旁边听了全程的刘耀文就忍不住一摔椅子站起来骂回去。

刘耀文："还出钱？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吗？"

刘耀文："拿人当实验品你他*良心被狗吃了吧！"

张真源："耀文，别冲动！"

刘耀文："哥你别为他说话，这些狗东西根本不把人当人看…"

虽然这些教授都打心里瞧不起舰队这些"地痞流氓"，但面前一脸凶相的刘耀文确实很有威慑力，真会对他动手也说不定，男人只能鄙夷地冷哼一声离开。

付教授："装什么啊真是。"

付教授："这家伙也太天真了吧，以为这是什么童话世界吗。"

刘耀文："我…！"

张真源："刘耀文！"

张真源严肃地喊了全名，才稍稍唤回些他的理智。

刘耀文："源哥……"

微微叹口气，张真源拍拍刘耀文的肩膀，低声提醒他。

张真源："我知道你在生气什么。"

张真源："但小薇还在，别让她再想起那些事。"

刘耀文："对…对不起，我只是……"

刘耀文微微怔住，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一般有些难以呼吸。

而坐在一旁的刘鸢薇，低垂着头神情可怖，像是困在什么记忆中，手指也被掐出了血。

这对兄妹的复杂过往张真源是知道一些的，但作为兄弟也不好对别人的家事指手画脚，只能尽可能劝慰他。

张真源："跟她好好说说，知道吗？"

张真源：“不用什么错都往自己身上扛。”

张真源：“你们是家人，她会理解你的。”

刘耀文："我知道。"

刘耀文："源，谢谢你。"

刘耀文抬头冲着张真源笑了笑，但看起来却有些勉强。

刘耀文：（人与人之间，是不可能完全理解对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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