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将小越侯直接噎死。直接甩袖离去。
三皇子在狱中看到的那一连串的血迹后便明白了一切,樊昌腿上有伤,定然跑不远,跟着血迹抓他简直轻而易举,而凌不疑却只在城中制造声势,闹的动静还挺大,他已然知晓这是凌不疑的一步棋。贸然出手可能还会坏了大事。
不多时,果然侍卫来报:
“三殿下,樊昌已然落网,并将所有的事情都招了。”
…
樊昌狼狈至此,脸上还多了一道刀伤,他趴在地上叫苦连天:“哎呦,我这是造孽啊!”
忽地发觉一人挡住了那牢房内唯一的蜡烛,在他身前投下了一片阴影。
“怎么又来了,我已经同你将所有的都招了。”
来人背过手:“招?你在凌不疑那里保住了命,可在本皇子这儿,还没有。”
樊昌慌忙抬起头:“三…三皇子?你…你想问什么?”
“自然是莺粟一案。”
樊昌:“在蜀中地牢内我都和霍卿越说了,三皇子当日也在场,我只知那人叫月公子,每次都是我的手下同他交易,我真的从未曾见过他。”
三皇子:“倒卖禁药,豢养军队不是一朝一夕,而你却对供你莺粟的月公子一无所知,你以为本皇子会信?”
“樊昌,本皇子听说这肖世子如今是过河拆桥,视你如弃子。所以你已经没有后路了,若你想不到其他有用的线索,本皇子随时可以杀了你。”
樊昌怕的要死,惜命无比,低头沉思了一会:“对了,那月公子似乎对蜀地尤为的熟悉。”
“莺粟乃是禁药,当时为了不被官府查到,运送莺粟的路线全由那月公子制定,我樊昌被派去镇守蜀地这么多年都还未对蜀地有如此熟悉。除非是土生土长的蜀地人,不然谁能对那些人烟稀少的匝道都了若指掌。”
三皇子知那月公子是前朝余孽不假,人在洛阳却又对蜀地如此熟悉,难道…他姓公孙!!!
当年替戾帝效力,镇守蜀地的便是蜀王公孙宪,如此说来,那人和公孙宪脱不了干系。
三皇子:“此话当真。”
樊昌一把鼻涕一把泪:“比真金还真,我都伤成这样了哪还敢骗您!”
他将胸口囚衣拉开,是方才肖世子的人要杀他而砍的。
“三皇子啊!你就放过我吧!”
三皇子见对方胸口前伤痕累累,血肉模糊。和那夜他在别院中无意看到的上半身光洁如玉的男子天差地别。
伤?!
不对啊,曦禾半年前在邙山竹林遭遇刺杀,听说是当胸一箭,不管怎么样,他胸前定然是有伤疤的,就算用宫中最好玉颜膏也不会在短短几个月间将伤疤完全祛除。
所以那夜看到的男子,不可能是曦禾!
樊昌可怜兮兮卖惨:“诶?三皇子何故发笑?我真的把所有知道的都招了!千真万确,天地可鉴!”
三皇子面上骤然严肃:“你哪只眼睛看到本皇子笑了?”
分明两只眼都看到了!!!
当然这事可不兴说,事到如今,樊昌还是有点眼力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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