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墨摇着脑袋:“没有,跟殿下一样在屋里抄书呢!”
三皇子近日不是试我身手就是在言语间给我下套,如今看来他怕是已经怀疑我就是那个舞姬了,得想个办法打消他的疑虑才是最要紧的,否则迟早都要败下阵来!
“青墨,我问你一个问题。”
站在台阶上的青墨回过头,表示自己正在听。
我咳嗽了一声:“就是…怎么证明自己是男人?”
青墨一呆:“啊?”
“额,我是说怎么向别人证明自己是个男人?”
青墨虽然不解,却还是一摊手:“简单,能行就是男人!”
“?????能…能行?”
他悄咪咪上前一手掩住嘴:“俗话说这不举啊都不能算作是男人。”
不举????所以他指的是…!!!!
虽说我扮了十多年的男人,可是这种问题放到台面上来说顿时我的脸颊还是烫的要命!
而且说了跟没说一样,我又不是真正的男人,我怎么向三皇子证明我能行啊???
青墨倒是不解了:“殿下问这个作何?”
“无事,你…”
青墨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两眼似铜铃:“殿下你不会……”
“收起你那危险的想法,想挑粪是不是!”
顿时,一叠竹简砸到了头上。青墨一个激灵:“属下错了,殿下抄写的竹简没了,属下去取竹简!”
“亭取卿木二字,山有木兮卿有意,属实好字。”
本来就烦,青墨前脚刚走,这个熟悉又欠扁的声音后脚就从下方传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把撑开的伞面,接着男人俊朗瘦削的脸庞自伞后露了出来。
“别来无恙,郡王殿下。”烟雨中,男子长身玉立,风光霁月。
袁慎踏入这山中别院,便瞧见亭中那抹熟悉的身影,只觉对方有一种岁月沉淀,宁静的清雅之感,这才忍不住想要上前的冲动。
他抬头示意那亭上的牌匾,开始明知故问:
“在下记得殿下的名讳也有一个卿字,可也是取自这山有木兮卿有意中的卿字?”
“是干卿何事的卿!”
见霍卿越并未抬头还答得这般干脆,袁慎被噎住……
旋即低头看桌面,暗暗嘀咕:“儒经。”
还这么多一样的,他顿时心中明了,霍卿越在罚抄……
“抄儒经静心性,磨一磨戾气也好,否则哪家儿…”他顿了顿:“哪家儿女敢与你相与?”
只是,袁慎瞧着霍卿越握在手中那根绑在一起的三支刀笔,有些汗颜:“……”
他执起一旁的毛笔,笔走龙蛇地写了几个大字将其拿起正对着我:“殿下这般投机取巧,难道不知这,欲速则不达之意嘛?”
这家伙整日在都城中辩经论道也就罢了,如今跑这蜀地还这么多废话,他哪来那么多大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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