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声一出,梁邱飞和梁邱起神色复杂的相互看了一眼。
马车内的莲房偷偷掀开了一丝窗帘缝隙:
“是那日女公子救下的公子。”
程少商凑过去瞄了一眼:“还真是。”
而前方那个挺于黑马上的人,剑眉斜飞英挺,五官深峻,侧脸轮廓尽显锋锐,浑身蕴含着金戈铁血之气。
却是在听及那声音后倏然一怔,抬眸便见那个身影从马车后踏马而来,犀利的眸底逐渐涌起波澜。本浑身散发的于天地之间强势的那股戾气尽数消贻殆尽。
凌不疑薄唇微微翘起:“阿越。”
梁邱飞对我行了一礼解释道:“少主公是在此捉拿——”
梁邱起横了他一眼,阿飞立马捂嘴噤声。
我瞧着黑甲卫本欲对着马车的刀,眸光微寒:
“车内女公子同我有些渊源,我看,谁敢动她。”
那些黑甲卫被对方的气势给震慑到,面面相觑,回头看向了自家少主公。
而凌不疑却变得仿若没有脾气般的稍稍使了个眼色,众名黑甲卫收刀退后。
他却是策马上前了一步:“阿越,我如今收到要案信报,正追查一名盗取军械的贼人于此。”
这家伙居然跟我在查同一个案子。我提起唇角:
“既然是查案,我自然不会耽误凌将军的时间。”
说罢,我微微侧头示意:
“不过如今这天干物燥的,若是那草垛不小心着起了火,说不定还可以大变活人。如此可就更加有趣了。”
凌不疑只见霍卿越离他又近了几步:
“凌将军,可不要因为搜车而错过了什么好戏。”
霍卿越的话别有深意,男人顺着对方有意所指的地方,眸色愈发的深沉。
“哎呀,这位贵人是不是弄错了呀,那就是我们家最平常的一个草垛子。”
李管妇本见这位贵人如此帮着她程家说话,正得意的挺着胸脯扬着脑袋,可没想到对方突然变脸,忙上赶着阻拦。
我垂下双眸,若有所思望着她:“既然是最平常的一个草垛子。你这般,紧张做什么?”
李管妇直摆手: “哎呀,这这这…”她被噎住,一拍大腿:“哎呀,真烧不得,烧不得啊!”
程少商的声音恰时传出:“李管妇住口,吾等既是武将家眷,更应当听命行事,岂能耽误诸位贵人公务。就念在她獐头鼠目蠢如猪狗的份上,莫要见怪。”
程少商说罢继续:“贵人,我家虽不是什么大户,区区一个草垛还是烧的起的。”
“四娘子你个没良心的,你胡言乱语什么呀!”李管妇急眼了骂完程少商又对着我求情:“贵人,贵人,我家女公子高烧半月有余,她的话不能当真的,再说那个草垛子真烧不得,烧不得呀!”
凌不疑的黑甲卫瞬间将其扣押在地。
我瞧着程家一众人对着凌不疑:
“那便请凌将军放行,以免惊扰了女公子。”
却见他没有动作,我挑了挑眉:“怎么,凌将军不信我?”
“怎么会,阿越说的我都信。”凌不疑回过眸子,唇边荡起一丝好看的弧度。
随后敛下眉毛:“放行。”
程少商的车队陆续离开,与此同时,一名黑甲卫得了指示,举着火把抛向了那草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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