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服下了掺杂着惑心的茶,惑心很快就发作了。但是在皇宫里面长大了我们,对于秘药可谓是了如指掌。因而在惑心发作的第一时间,我们就发现了不对。”
“若是那时候,她能够认错,受些皮肉之苦也就罢了,毕竟,边境还需要窦家。可是啊,偏偏她不承认,我的父亲,母亲还一起包庇她,一起算计太子!”
窦银翎闭上了眼,可是好似宴请又出现了父亲与母亲的模样,满眼的厌恶,憎恨。
“我命禁卫军将其拿下,命东宫的士兵强行绑了父亲与母亲。将他们认下的,捧在手心里面的‘女儿’以及全府的下人在两人面前乱棍打死。那时候的我急着为太子压制‘惑心’没有发现我的兄长,被圣上秘密召回的兄长就在禁军的队伍里面。”
“那一天,将军府里面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府里面满地的鲜血,与血肉模糊的尸体。待我们二人将太子所中的惑心压制之后,整个将军府只剩下了我父母两人以及太子带来的人。也是那时候我看见了站在院子里面满身鲜血的兄长。”
“那一天,我们兄妹两人联手血洗了整个将军府。我与兄长站在太子身后,看见了父亲母亲看向我们那充满了滔天恨意的眼神。从那一刻,我就只有兄长了。”
窦银翎看向身边的宫远徵和宫紫商,“有些东西啊,生来就不属于你,及时你在强求也是求不来的。感情一事上,不论是亲情还是爱情最忌讳的就是闭口不谈,说出来,就会赢得不一样的结果。不要在为了不能挽回的事情,伤害了你最在意的人。到最后,天各一方,徒留悔恨。”
窦银翎这话前面是说给宫紫商和宫远徵的,后面的,确实说给刚刚出来的宫尚角的。
而听到了窦银翎的话,宫尚角才明白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远徵弟弟,你从来都不是谁的替身,你是我宫尚角的弟弟——宫远徵。”
宫尚角是内敛的,他从来不屑于感情的表达,也没有什么感情的流露,因而他也从来没有想到远徵弟弟会有这么大误会。但是宫尚角不是一个懦弱的人,他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因此,他也不会逃避,即使他从来都没有这么做过。
天色渐暗,饥肠辘辘的三人就都留在了角宫蹭饭。晚饭时间没有人开口,但是在四人之间却流露出一种几位安心的气氛,那是家的感觉。
晚饭后,四人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但是窦银翎还没有休息,而是低头写着什么,她在等,等一个人。
“小翎儿。”
“尚角哥哥。”宫尚角毫不见外的坐在了窦银翎的对面,还顺手给两人倒了茶。“这回,多谢。”
窦银翎微微摇了摇头,“小事。”
“我从前只知你们兄妹二人关系好,没想到,,,,”宫尚角的脸上带了些犹豫。
“世家的龌龊,最是常见。在京城,哪家没有些不可言说的秘密,这,并不罕见。或许,只有当年丞相一家没有这些罢了。”窦银翎无所谓的说道。
“我也是没有想到,我那好友,还会有那样杀伐果断的一面。”宫尚角不在说起窦家,而是说起了两人交集的原因——那位惊艳才绝的少年将军。
“是啊,我也只见过一回那样的哥哥。生在世家,仁慈便是原罪。阴谋诡计你可以不屑用,但是不能看不出,不能不会用。宫门,,,有些天真了。”窦银翎道出了两者最大的不同。
但是对于这点,宫尚角却无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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