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这件事情收到的打击不仅仅是宫尚角还有宫远徵。
宫远徵一直以为宫尚角将他看成是曾经的宫郎角的替身,甚至,直到现在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哥哥有一个弟弟,叫宫郎角,但是当年在无锋围攻宫门的时候同角宫的夫人一起被杀了,,,,从那时候起,哥哥就开始拼命练武,逐渐成为了如今的角公子。”
“而当年,宫郎角本来能够活下来的,就是因为去找哥哥送给他的短刀才会死在无锋的手里面。那一战,我没有了父亲,哥哥没有了母亲与弟弟,后来我成了哥哥的弟弟。但是在哥哥的眼里面,最重要的还是宫郎角。”
宫远徵的手里面摩挲着一柄短刀,这就是当年宫尚角送给宫郎角的那一把,后来送给了宫远徵。
“可是远徵哥哥,在我看来,尚角哥哥从未将你看作是宫郎角的替身。每一次,他唤你的时候,喊得都是‘远徵弟弟’而不是‘弟弟’。他清楚的记得你的每一处喜好,他从未将你看作是替身,你就是他的远徵弟弟,只是他不善言辞罢了。”窦银翎看着可怜巴巴的宫远徵,说出来自己的看法。
在宫门这样的地方,能有宫尚角和宫远徵这样的人是最大的幸运,但是对于宫尚角和宫远徵而言,确实最大的不幸。
“是啊,宫三,在宫门,谁不知道,你就是他宫尚角的软肋。”对于宫紫商而言,宫二与宫三之间的感情也是她最为羡慕的地方,也是她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
看着这样的宫远徵,窦银翎也说起了窦家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也是窦家这回覆灭的原因之一吧。
“儿时,我代替兄长入宫成为了太子的伴读,也同另外一位伴读一起居住在东宫,在未回家居住,连与父母相见的机会也是少之又少。”
“一开始,每次见到父亲与母亲,兄长的时候,还是极为激动与期待的,总是有说不完的话。渐渐地,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甚至一年都见不上一面,直到最后,只有陪同太子参加早朝的时候一句冷冰冰的银翎少将军,与窦大将军之间的尊称。”
“父亲会在朝堂之上,在与我意见相悖是毫不留情的破口大骂,我们成为了最为熟悉的陌生人。但丞相却会在朝堂上,为了他的儿子舌战群儒。也是从那时候起,我一步一步成为了令人闻风丧胆的疯魔将军。人们提起我时,想起来的不再是窦家长女,而是窦银翎,一个疯子,一个嗜杀之人,整个王朝最不近人情的将军。”
“我很小的时候就杀了人,从正式成为了太子伴读的那一天我杀了第一个人,但是我杀人大多都是背地里处理,因为我是女子,太子怜惜,而我第一次光明正大杀人是在窦家,活活将人打死了。”
“那时候,皇帝已经开始忌惮窦家,父亲母亲我留在京都,只留下了兄长镇守边关。我不知道是哪一年,父亲母亲将窦家一位远方亲戚的女儿留在了窦家,还给改了窦姓,窦家的下人人人都唤她‘大小姐’。”
“那两天,太子殿下先后拜访了丞相以及我父亲。拜访丞相时是私服,是君臣闲谈。但,拜访我父亲时,却带足了东宫的私兵,以及奉皇命而来了禁卫军。那是来自于皇家的恩赐以及敲打。本来是不用的见血的,但是我的那位表妹啊,不知死活的给太子下了药,前朝秘药-惑心。”
“惑心?传闻,若是服下惑心与人交欢便会对其情根深种,任其所为。而且惑心无药可解。”宫远徵一直拿自己试药,各种毒药或多或少他都自己尝过,这惑心虽说是前朝秘药,但是药方却也并不难寻,难寻的事其中的药材,而宫门并不缺。但惑心,宫远徵从不敢尝试。
“是,但是惑心并不是不可以解,只是代价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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