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太傅就姓夏。士族门阀的死士,私兵可不是摆设。”只这一句话,窦银翎就道出了从古至今,朝廷与江湖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因。
“现在,江湖上的那些门派,,,,”宫尚角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说出这句话的,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不好看。
“在附近这些地界的要么背后就是士族门阀,要么就是关系颇深的。远些的,只有零星而已。”
窦银翎看着失态的宫尚角收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夹在之间的泛着奇异色彩的银针。于公,杀了宫尚角,方便日后行事,暴露的机会也接近于无;于私,她不想杀宫尚角。
窦银翎一辈子没有顺从自己的心做过一件事情,这回她想顺心而为,大不了,一条命而已。
窦银翎看着已经镇定下来的宫尚角,递上了一盏热茶。“对于朝廷,你不用多思。朝廷看不惯的是无锋,不是宫门。不然你宫门早就不存在了。”
“尚角哥哥,世间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坐在原地的宫尚角看着缓缓离去的窦银翎满眼复杂,他能感受到窦银翎的急切,她迫切的想将自己知道的一切交给他们,不论是那些不传之秘还是那些武功招式。
他知道,窦银翎的身体并灭有看上去的那么好,虽然远徵弟弟也说过。但是常年在江湖上行走的宫尚角确是知道,医仙的医术到底如何的。当年身中剧毒,筋脉尽断的他医仙也仅仅用了七日救治好了他。
而得到医仙亲口承认医术一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窦银翎有怎么会差。就是拥有这般医术的窦银翎都对自己的身体束手无策,她的身体有怎么会好?
“银萧兄,你要看到了如今的窦银翎怕是会将皇宫杀个血流成河吧。”想起那总是说‘我的妹妹天下第一好’的好友,宫尚角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
“银萧兄,你放心,我宫尚角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叫窦银翎走上你的老路。”
屋外面的宫尚角到底是怎么想的,窦银翎不知道,但是她想凭借着宫尚角的本事明白这些不难,难得是明白之后要怎么做。但是,这点时间窦银翎想自己还是耗得起的。
第二天一大早,窦银翎让人准备了一些吃食准备去羽宫找云为衫。在窦银翎离开角宫的那一刻,宫紫商就收到了消息,宫远徵和宫尚角也来到了药房。
“云姑娘,之前不是说要去拜访一下雾姬夫人吗?今个儿正好有时间,不如稍后我们就去。”窦银翎悄无声息的打量了一圈云为衫的房间。
看这房间的摆设,没想到,这宫子羽还是个痴情的人,只是啊,眼睛不行,脑子也不好。不过,算算日子,这半月之蝇的发作时间也快到了,这云为衫要等不及了。
“好,但也劳烦窦姑娘稍等,容我换身衣裳。”云为衫看着窦银翎,总觉得这人危险极了,就像是见到了那位极受信任的寒鸦一般,阴寒刺骨。
窦银翎看着云为衫走到了内间,在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倒扣放在桌角的茶盏,眼里面一丝不屑一闪而过。
等两人来到雾姬夫人的住所的时候,商宫的宫紫商也缓慢的向着羽宫走来,同时宫尚角与宫远徵也来到了存放医案的地方,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羽宫,雾姬夫人房中。窦银翎,云为衫,雾姬夫人相对而坐。一个房间,三个无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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