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粗枝大叶的男人不同,女人总是格外的心细。尽管是平常看起来大大咧咧,甚至有的时候比男人还男人的宫紫商也是如此。
“你的身体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旧伤加上后来无锋的毒一起无时无刻的破坏者我的身体,还有当年强行动用禁术的反噬,若是我的内力还在,,,,,”
窦银翎无奈的苦笑了一声。“可惜了,可惜了,我这双手也曾持长枪,浴血沙场,金戈铁马,可如今,连枪都拿不起来了,,,,,”
这些都是曾经的窦银翎武功尽失之后的一切,可惜了,在经历了一切不公与血腥之后,幸运最终还是降临到了窦银翎的身上,破开了寂静的黑夜,照进了光明。
但是这些东西,他们没有必要知道,因为现在的一切不过都是看在宫尚角是哥哥昔日故友的身份的身上罢了,在加上他们现在还有用处,至于之后的事情,谁知道呢,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呗~
不过啊,现在倒是有了一个新的目标。老执刃啊,老执刃,如此,可就怪不得我了~
“还有一件事情,就算是我们至此合作的,我的诚意吧。大城赋上官家早就被无锋灭族了,当年只有一子侥幸逃脱成了我麒麟军的一员。”
窦银翎看向宫尚角,“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上官浅的年龄正好和当年那位下落不明的孤山派的大小姐相同。这位才是真正的孤女啊。”
窦银翎想起来当初寒鸦柒对于这位上官浅的评价,只是可惜了,对上的是内定的少主,失败是注定的。
宫门,还不如皇家。
“哦,对了。在进入宫门前一晚,我曾收到传信。在京城见到了云为衫。”
“不得不说,你们兄弟的眼光真是一言难尽啊。十个人,三个刺客,你们精准的留下所有的刺客。宫尚角,做人啊,不能自大。你把他人当做笑话,但是你又怎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别人眼中的笑话。”
“皇宫的生活交给我,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哪怕是一个将死之人。”
窦银翎直直的看向宫尚角,像是看穿了宫尚角的一切。
这不仅让宫尚角的内心生出了一种极为复杂的感觉。这是第一次,第一次自己有一种被看透的感觉,好像自己的一切都被拨开了一样,好像自己在窦银翎的面前没有一点点的秘密。
这也让宫尚角开始反思,反思自己将上官浅留在角宫这件事情到底是对还是错。
窦银翎就先三人一步离开了角宫,回到了在徵宫的住处。
而今天这一出之后会给三人带来怎样的震撼,窦银翎已经不在想管这些了。再知道那封信是谁写的之后,窦银翎的内心只想杀人。什么计划,什么保护宫门。
宫门,是你们不义在先,怪不了我。
执刃的住所可谓是宫门里面防守最严密的地方。执刃不在,不可能没有人看守,怎么会那般轻易的叫一个孩童模仿了字迹,送出了信。老执刃啊,老执刃,既然你都答应了,那么,这果你准备好来接了吗?
窦银翎的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笑容,似妖,似魔,却唯独不像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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