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向宫门求了冰莲花?”
“是。”
“怎么了?远徵。”
“哥,你是知道的,宫门所有的药材都是徵宫在管理,每一株药材的支出,与药材的入库都是我都要核对的。当然,与外面药材的交换我都是要亲自过目的。”
“但,,,,”宫远徵偷偷看了一眼窦银翎,紧接着,双眼一闭,一股脑的说出来,“自我接受徵宫后,没有任何有关冰莲花的生意。”
这回,窦银翎和宫尚角都愣住了。
“远徵,你确定?”
“哥!有关药材的事情,我是肯定不会忘得。况且宫门里面50年的冰莲花并不罕见,更何况是以大名鼎鼎的千机散的配方作为报酬,这我要是知道,怎么可能不答应。但是我确实是没有收到。”
“不可能,不可能。当初的信是我的副手亲自去送的,更是带回了你们宫门的回信,上面还有你们宫门独有的印记,怎么会没有。”
这一瞬间,窦银翎卸下来所有的伪装,忘记了所有,死死的抓着宫远徵的胳膊,只求一个答案,一个她已经隐隐猜到的答案。
“你先别激动,让远徵在好好想想。”宫尚角看着激动的窦银翎,将人扶着坐下都倒了杯水。
宫尚角明白,这件事情的真相,怕是会给宫门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冷静下来的窦银翎想到了当初的那封信。说来凑巧,那封信当初并没有被窦银翎毁掉,而是好好的保存了下来,这回甚至带到了宫门。
“我的枕头下面有一个荷包,荷包里面就是当年的那封信。”
宫尚角并没有问窦银翎带这封信的目的,他相信,只要搞清楚当年的真相,窦银翎便会告诉他们。
宫尚角将信拿出来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这信确实是从宫门传出的。信上面独有的暗纹是无法造假的。
宫远徵看着哥哥的神色就知道,这信真的是从宫门传出的。但是最后他为什么没有收到消息,怕是要看看里面的内容才行。
两人将信打开,信里面所写同窦银翎所说一般无二,但,,,,,,
“这不是老执刃的字迹。”宫尚角常年行走在外,与老执刃多是书信往来,因而对于老执刃的字迹最是熟悉。而这上面的字迹乍一看与老执刃一般无二,但是仔细来看,就好像是描上去的一般。
“不错,这更像是小孩子的描画。”宫远徵也补充道。
宫尚角把信递给窦银翎,曾经身为一军将领的窦银翎,对于这些必然是研究过的,绝对比他们要精通。至于当年没有发现其中的问题,只能说是巧合。
窦银翎接过信,仔细的看过之后痴痴的笑了起来,到最后变成了大小,笑的泪流面面。
“没想到我精明了半生最后却被一个执挎弟子骗的团团转,白白葬送了兄长的性命!!!该死,该死!!!!!!!”
宫远徵和宫尚角只是静静地陪着窦银翎,他们没有任何的立场,在这件事情上,他们甚至也是过错的那一方。
等到窦银翎冷静下来后,“有劳尚角哥哥派个人请紫商大小姐来一趟,麒麟军有一笔交易想要同三位做。另外,有劳尚角哥哥探一探三位长老和那位的口风。”
宫尚角看了又闭上双眼的窦银翎许久,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他相信当年好友口中的妹妹,相信昔年的挚友。
可是宫尚角忘记了,人都是会变得,人心是最不可预料的,更何况还是又帝王亲自教习过帝王心术,,,,,,
宫尚角去了长老院,宫紫商那边只能由宫远徵前去。毕竟,这些东西越少人知道越好。
本以为宫远徵和宫紫商会先一步回来,没想到竟是和宫尚角一同回来了,只是宫尚角的脸色并不好看。
“他们拒绝了。”窦银翎这话虽说是疑问,但是却说的肯定。
“是。”
“是因为窦家碍了那位的眼他们怕了;还是因为即使救了,也是两个废人没有必要。”
宫尚角没有立刻做出回答,但是他这样的态度确实说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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