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疼吗?”窦银翎和宫尚角等了半天,没想到宫远徵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宫尚角看了一眼窦银翎,他自幼嗅觉异常的灵敏任何的味道都逃不过,更何况是血腥味。他很确定窦银翎身上没有一点点的血腥味。但是远徵为什么会问这么一个问题。
而窦银翎显然也是没有想到宫远徵会问这么一个问题,也是自己从父亲,母亲,大哥死后,再也没有听到过的问题。
在无锋,自己有寒鸦叁,寒鸦柒,有姐姐。但是在无锋,受伤,疼痛是常态,他们会保护自己,会给自己制作最好的伤药,但是却从来没有问过自己疼不疼。
“我是窦银翎,是窦家大房唯一的血脉。”窦银翎没有回答,只是又说了一遍自己的身世。
但是同样父母双亡的宫远徵明白了,不是疼,是不能,因为没有人在意。
宫尚角在两人谜语般的对话中察觉到了不对。“远徵,到底怎么回事?”
“哥!她筋脉尽断就算了,身体里面有无数种毒也暂且不说。关键是这些东西掺杂起来,她时时刻刻都会向剔骨之刑一般。”
宫尚角猛地看向身子板正,优雅贵气的窦银翎,满是不可置信。
“不仅如此,她体内还有三种奇奇怪怪的东西,相互牵制,牵一发而动全身。但是,到底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窦银翎没想到,宫远徵的医术竟是这般的好,将自己的身体问题完完全全的看了出来,甚至连‘无苼’都能看出来。
窦银翎见两人死死的盯着自己,只能半真半假的解释:“是‘半月之蝇’,一种蛊,还有一种不知名的毒。”
“‘半月之蝇’那不是无锋,,,”
“是。无锋当年窥探我窦家的阵法,再加上皇帝的忌惮,两方合作,算计了我我父亲。我赢了那场战争,但是我父亲,母亲也死在了战场上。我也被废了筋脉,武功。哥哥带着我一路东躲西藏躲避皇家暗卫和无锋的刺客。但是最后,哥哥,还是死在了无锋手中。”
窦银翎想起了当年自己看哥哥许久没有回来,偷偷跑出去找哥哥时,却只找到了哥哥的尸体。
心神失守,再加上没了内力的压制,余毒又刚刚发作,以及身体的疼痛多重叠加之下,窦银翎直直的吐出了一口血。
这直接让宫尚角和宫远徵两人大乱,好在宫远徵还算冷静,又把了一次脉之后,向着紧皱眉头的宫尚角摇了摇头,示意没有事。
“你的身体不适合你在干这些事情,要静养,忌多思!!!”
“知道啦。远徵哥哥~”
窦银翎这略带撒娇是的话直接让宫远徵红了脸,给整的结巴了,“知,,,,,知道就好。”
“对了‘半月之蝇’。”宫尚角想起来刚刚窦银翎说的。当初他救下窦银翎的时候晚了一步,窦银翎已经被灌下了‘半月之蝇’。而宫门的百草萃也解不了那毒。
“我这些年已经研制出了解药。但是那三个相互牵制,另外两种我并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一起压制。”窦银翎摇了摇头,“但是我也发现那‘半月之蝇’实际上却是一种另类的补药,只要坚持过去便会内力大涨。只是过程太过痛苦,往往坚持不住罢了。”
宫远徵的眼睛刷的亮了起来,他这么多年都没有研究透这‘半月之蝇’没想到,现在仅有意外的收获。
窦银翎也是感受到了宫远徵那明亮的视线,“过两天,我可要叨唠远徵哥哥了,你可不能烦我。”
“没问题!”
“尚角哥哥,麻烦一会儿劳你带我去拜见一下执刃。作为诚意,我会奉上我窦家独有的护宗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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