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似乎早就在那里准备守株待兔。
但她是谁,宁桃,即使面对如此情景也能脸不红心不跳,拉住李长生的袖子乖巧的模样让人怜惜。
若非知道她的本性,恐怕也是要上当了。
他也起了逗弄的心思。
李长生:既然你不愿去学为师也不会勉强,今日起,你还是继续在山上砍柴,扫地,收拾……
宁桃:别。
宁桃想到那段被催残的日子感觉头都大了。
便做央求状,歪的也能说的头头是道。
“师父我日日练习已经取得很大进步,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也能跟您和莫衣先生过上两,三招,求求了。”
右眼则偷瞄,见他没反应便添油加醋几句。
“您看要是就这么放弃多么有损您的威严和对外形象……”
见她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李长生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便按住她的穴道,宁桃还想开口却发不出声音。
唔,唔,唔。
怎么回事,若不能说话那还有什么意思。
虽未言语,但目光皆是谴责之意。
师父您玩不起!!!我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李长生:我不过想让耳根清静些罢了,小衣衣还在那边等你,走吧。
莫衣:来了。
手仍旧在执棋对面同样无人,仿佛回到了她从剑身出来的那日,莫衣笑言:“今天打的赌是我赢了,先生愿赌服输,陪在下呆些时日。”
宁桃:他们背着我进行了什么不可言说的赌约。
嘴巴再不停说但没有人能够听见,这时李长生才想起解开她的穴道,宁桃松了口气像只叽叽喳喳的麻雀,山上尽是她的回声。
莫衣早已习惯,但未想通世间怎会有如此吵闹之人。
赌约的内容便是宁桃会不会偷偷遛出去玩,但赌的是几个时辰,莫衣以微小的差距取胜。
……
幼稚,简直是幼稚至极。
宁桃的腮帮子都鼓起来显然是被气到,她在想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会在这天摸鱼的,仙人连这都了如指掌吗?
莫衣:今日起你便下山吧。
语气淡定的如同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宁桃跪下来说道:“今日之事是我的过错,但以后绝不会犯,还请先生原谅。”
李长生:无需紧张只是内力紊乱需要尽快调整,为师还算到山下会有你的机缘,我会很快会再见。
还递给她一张纸条,上面是她的姓名。
医者白鹤淮。
她还没来得及感动,又听到下半句。
李长生:毕竟她还在等我。
……
师父可真是个大情种。
分别还是感伤的,宁桃抽噎之时他递上纸示意让她擦擦,师父还是有点人情味的。
“哭起来好难看。”
没爱了,再见。
莫衣:先生是测到了什么机缘。
李长生:我刚才逗她玩的,出去磨炼总会碰到机缘。
——
十日后,柴桑城。
正是赶集的时候街上热闹非凡,小贩们也正奋力吆喝,她的脚步停留在包子铺,蹉了蹉手,可馋了。
“客官您看,新鲜出炉的包子来几个啊。”
宁桃:好,给我来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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