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几人围在炭火旁一边取暖,一边复盘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咱们去庙里拜,明明是为了保命,怎么还成送命了..?”小柯后怕的问道。
闻言,熊漆露出一丝笑意,眼神里却是透露着一丝锐利。
熊漆:“我觉着,这门内的规矩有人知道。”
其他人是听不明白,但阮澜烛却明白,也不拐弯抹角,直让对方有话直说。
熊漆看向了阮澜烛,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熊漆:“你不按入庙的规矩,还在没出事之前就知道死人啊?”
沈清棠:“他若想存心隐瞒,刚才就没有必要警告。”
沈清棠:“他存心要做个人情,也没必要去的。”
熊漆:“你先不着急替他出头!”
熊漆:“每个人进门顺序不一样,可能你也蒙在鼓里,只是他的棋子罢了。”
闻言,沈清棠顿时被气笑了。
沈清棠:“听你这话,你也是个老人了。”
沈清棠:“他要是全知全能,早就找到钥匙走人了,何必在这和你废话?”
阮瀾烛:“倒是你俩——”
阮澜烛接着沈清棠的话说道。
阮瀾烛:“你跟小柯,你们一唱一和有什么目的?”
“你们三刚认识就能搭档,我们就不能组队了?”小柯反驳道。
熊漆也解释出他和小柯在门外就认识了,在门内有个照应并没错。
阮瀾烛:“谁是你们有错了?”
阮瀾烛:“我是说你们,心虚什么?”
“是回答问题的心虚,还是扣帽子的心虚?”小柯又反驳道。
闻言,阮澜烛轻笑一声。
阮瀾烛:“与其有空在这儿揣测别人,还不如想想,怎么照顾自己。”
说着,阮澜烛站起来似乎想做些什么,就被一旁的凌久时阻止了。
凌久时:“坐下。”
凌久时小声问道。
凌久时:“你干嘛态度变得那么强烈?”
阮瀾烛:“情况有变,得先表明态度。”
阮澜烛解释道。
显然,凌久时有些不明白阮澜烛这番话的意思。
沈清棠便接过阮澜烛的话说道。
#阮瀾烛:“怪物已经吃了六个人了,也许吃饱了,也许还饿。”
#阮瀾烛:“之前大家是齐心协力,现在都盼着对方先死。”
#阮瀾烛:“我们,都得有防范意识。”
凌久时:“我们?”
#阮瀾烛:“我们三个啊,傻子。”
阮澜烛和凌久时谈话时,沈清棠并未出声,而是盯着不远处的程文看。
程文此刻似乎被什么迷惑,一会儿紧张兮兮盯着一旁的王潇依看,一会儿盯着手里的碗看。
直觉告诉她,程文被门神盯上了。
……
沈夜,沈清棠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她在想着那句谚语——
一人不入庙,二人不观井,三人不抱树,独自莫凭栏。
再想想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看来,这就是这扇门的禁忌条件。
忽然,窗外一阵动静,她转头一看,门神又来找她了,她立马伸手摸向枕头下的短刀,准备反击时,门外传来来一阵呼救声,和一阵急切拍打房门的声音。
是王潇依。
“救救我!快开门啊!程文要杀我!”
沈清棠在看向窗户,早已没有了门神的身影,她立马起床查看,隔壁的凌久时已经开门让王潇依进去了。
沈清棠:“大半夜的吵什么啊?”
沈清棠不悦的说道。
只见程文拿着菜刀,一脸惊恐的重复着说道。
“王潇依不是人!你们不要被她骗了!”
一向睡眠浅的阮澜烛最烦被人打扰他睡觉,立马起身开门吼道。
阮瀾烛:“别打扰我睡觉!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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