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又一次叹气,“哎呀,也不是没想过——”
“我们村里有对兄弟,他们胆子就挺大的,他们就填自家的井,正在填的时候,两兄弟探头一看,两条命就这样没了。”
…….
木匠家,此时大家都围着木匠前面,显然是在等待他们三个。
木匠见人齐了也不废话,便说道。
“你们想要制棺材,那就要上山砍树。”
熊漆:“我们大伙儿也没做过棺材啊,需要几根木头?”
“三根——”木匠比划着继续说道。
“一人抱着大树,三根。”并提醒他们挑选木材的方法和要求。
沈清棠听着木匠的要求,一边四处走走观看,最后走到阮澜烛身后摸着木板上的斧子。
沈清棠:“行啊,不过我们要的有些急,这棺材什么时候才能做好啊?”
木匠沉默片刻,吸了口烟冲。
“你们先砍树,要是能活着回来,再来问我。”
闻言,沈清棠和阮澜烛都忍不住笑了。
阮瀾烛:“别介啊,老人家。”
阮瀾烛:“这天这么冷,您要是先死了,我们可怎么办?”
“你小子,老头子我命硬!”木匠嘴硬的回答道。
阮瀾烛:“我看您啊,也就命硬的起来。”
一旁的凌久时还想劝阻阮澜烛不要和木匠硬刚,但为了生存,大家都会有自己的想法。
阮澜烛接过沈清棠手里的斧子,直径都想木匠,并将锋利那一面面向木匠的脖子。
“你..你想干什么?!”
木匠吓得结巴起来,阮澜烛看似温柔的看着对方,可眼神却越发犀利。
阮瀾烛:“我先看看你的脑袋里,有疤,有裂,有虫眼没有。”
“你到底要干什么!?”木匠依旧嘴硬着。
阮澜烛笑了,可却看着如此冰冷。
阮瀾烛:“试试看,你的命到底有多硬——!”
说着,他举起斧子,就要往木匠的脑袋砍去。
这一下把大家吓得不轻,有些都已经吓得不上了双眼,生怕看到不该看到的画面。
可就在斧子快到木匠的面前时,木匠立马开口说道,“三天!”
……
因为是女孩子,而且前天受的伤还没好,所以沈清棠和阮澜烛就靠在一旁的树下等待成果。
但她的脑海里却还在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和刚刚所得到的信息,以及刚刚上山前遇到了老板娘所说的话。
这会是她想的那样吗?
三人不抱树,独自莫凭栏,二人不观井..
这时,一旁的砍树的熊漆终于砍好了一棵树,凌久时就想着要去帮忙,却被阮澜烛阻止了。
阮瀾烛:“等等,你背小棠下去。”
凌久时:“我?”
凌久时不解,为什么要背小棠下去?她不过就手臂受伤,又不是腿残疾。
沈清棠却并未说什么,而是一手扶着树干,一手摸着肚子一脸难受的样子说道。
沈清棠:“我忽然生理期到了,难受得很。”
沈清棠:“你就好人做到底,背我好不好?”
要说的多委屈就有多委屈,那眼泪说掉就掉,这演技是真的好,论谁看都不像演的,谁看了都心疼。
就连一旁的程文见了都想怜香惜玉,但却被阮澜烛阻止,并把人交给了凌久时,一同往山下走去。
一路上,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可忽然凌久时察觉不对,觉得背上好像并没重量,下意识的询问沈清棠为何变轻了。
可不一会儿,他才意识到不对,身边的阮澜烛已经不见,而且周围并没有其他人。
接着,他肩上出现了一双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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