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芭一脸莫名地看着他:“这不是我们达成了共识的事吗?”
“……”卡恰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他只要看着砰芭那张写满了疑惑的脸就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
最终,他只能一言难尽地深叹一口气,看向砰芭的目光中带上了一种诡异的怜悯与纵容,连语气都变得宽容得令人恶寒:“你是对的。”
砰芭在他的注视下打了个大大的寒颤,随即一脸嫌恶地朝离砰芭距离较远的沙发的另一端慢腾腾地挪了过去。
和卡恰坐在同一侧的枯龙和滑士厄默默对视了一眼,又齐齐不动声色着朝沙发的另一端移去。
终于察觉到其他人的异样,卡恰僵硬着扭头看向已经在沙发另一端挤成一团的枯龙和滑士厄,又看了看同样远离了他的砰芭,狠狠抽了两下眼角:“喂,你们三个干嘛。”
“只是想离有病的人远一点,万一这是传染性的就不好了。”即使在这种滑稽的场合下,滑士厄还是很好地保持了他万年不变的冷脸,哪怕是在毒舌自己的同僚,那张毫无表情的脸还是让他整个人都显得莫名正直。
卡恰黑着脸抓起身后的靠枕一把朝两人扔了过去,被滑士厄轻松挡下。
还窝在沙发上的四个人又凉凉对视一眼,突然就齐齐笑出了声。
“说起来,”枯龙摸了摸笑疼了的肚子,懒洋洋地扒过被滑士厄接住后捏在手里的那个靠垫,有一下没一下地抛着,“我们到底是啥时候这么有爱了的?”
“……小家伙来了之后?”卡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尖,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在小家伙出现之前,他们的关系也就比普通的同僚关系要亲密一点点而已,哪个人出任务受伤了大多是幸灾乐祸着嘲讽一句没用,根本不会有所谓的关心。
而现在,他们倒是真的开始担心同伴的安危了。而且……这种融洽,在小家伙出现前,他们从来都未体会过。
果然那个小家伙很神奇啊。
卡恰默默感叹了一句。
居然在短短两个月里就做成了他们几千年都没做成的事。
就在几人还在兀自感叹时,大门处突然传来了细微的声响。
“今天,还有人要来吗?”砰芭疑惑地看了同伴一眼。
“没有吧……”几人回忆了一下,突然瞪大了眼,齐齐站起身朝门口冲去。
从沙发处到大门,虽然有一段距离,但这段距离平心而论,并不算长。然而就是这样一段距离,却让四人喘起了粗气,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声都响亮了起来。
让他们有如此异样的并不是跑过这一段路,而是齐齐在他们脑海中浮现的那一种可能性。
甚至没有这个时间去思考打开大门后他们的猜想有没有可能落空,面前沉重的石门就被他们合力甩开。
“吱——”
石门在地上摩擦的声音尖利刺耳,此刻却没有人去在意这些。他们只是愣愣地看着面前无力地靠在窄窄的墙壁上、牵强着朝他们拉了拉嘴角的男人。
哪怕自己一身狼狈,那人慢吞吞的语调却依旧有一种让人恨不得揍上去的从容:“你们几个,再不过来扶一把,我可就要真的摔地上了。”
猛地回过神,卡恰和滑士厄就冲到他身边,一人一边撑住了已经止不住往地上滑去的基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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