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寂静的大厅中,一袭黑衣的男人正独自一人抱臂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似乎是在等待些什么。
大厅两侧的窗户中倾倒而出的日光已经转成了略显刺眼的金光,斜斜地打在距离沙发只差了一两米的地砖上,一旁站立着的侍者稍微有些不适地眯了眯眼,却没发出任何声响。
沙发上的男人丝毫没有在意时间流逝,他依旧闭着一双眼,只有一根以一种平缓的节奏点在手臂的手指表明他依旧清醒着。
——吱呀。
一阵令人牙酸的声响在空旷的大厅中回响起来,基拉度这才睁开一双眼,抬眼看向大门的方向。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扇门这么笨重呢?”一道男声伴着杂乱的脚步声传入他耳中。满脸都写着郁闷的卡恰抓了抓他拢成尖角模样的头发,语气里是满满的嫌弃。
跟在他身后的剩下三混徒不约而同地翻了个白眼。
“有本事你把它换了啊。”乌丽冲他挥了下羽扇,浑身上下同样透露着对他的嫌弃。
然后踏着撩人的猫步坐到基拉度对面的沙发上。
见有人已经呛了他一句,枯龙和砰芭也不再开口,躲在一旁乐呵呵地看戏。
卡恰似乎更郁闷了一点,又抓了抓头发尖没再开口。
等全员都在沙发上落座,刚刚摔进沙发里的枯龙又突然直起身子,瞟了两眼四周,总觉得有些什么违和感。思考半晌后才入恍然大悟一般转向已经垂下头了的基拉度:“诶老四,老六他人呢?我们连堆积的文件都批完回来了,反倒是他没影了?还有小家伙,还窝在花园里没出来?”
基拉度抬眼看了他一眼,一身的气息在听到最后一句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一脸阴翳的男人又闭上了眼,根本没有理会他的打算。
看了半天戏的砰芭突然站了起来,看似恨铁不成钢、实则幸灾乐祸着伸手往枯龙头上呼了一下:“你说你,惹他干嘛!”
结结实实挨了一下,枯龙揉着自己的脑壳,边揉边倒吸冷气,连控诉基拉度和砰芭的心都没了。
等他终于缓过劲,想找两人算账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却骤然响起、又一点点放大。
而在声音传来的方向,一只白白嫩嫩的小幼崽正拎着自己的裙摆,很是兴奋地踩着小皮鞋向他们的方向冲来。
小家伙身后还像放风筝似的飘着六个幽紫色的小球,里面似乎包着什么,却因那一层舞法力形成的外壳而无法看清。
在小家伙的身后,四位女子正保持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跟在后面。和拉娜莱娜的镇定不同,莫拉和缇娅却是目光飘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恍惚。
虽然她们是决定成为薇欧拉大人忠诚的部下不假,但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她们怎么觉得,她们这是算是沦陷了呢?
稍微用了点力气握了握拳头,掌心里充满了棱角的小东西便用轻微的疼痛向她们张示着存在。两人不自觉低头看了眼方才被自己紧握着的小东西——一朵做工并不算精致的莲花。
若是有人有心比较一下就会发现,这朵莲花与薇欧拉服饰上的装饰大致相似。若要说有什么不同,大概也就是做工与颜色上的差异了。
莫拉和缇娅心情复杂地抿了抿唇,脑海中再次浮现方才将这两朵小花捧到她们面前的女孩的灿烂星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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