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婆婆接到宴别天的任务,来把桃珍臻解决掉,刚摸进铺子,就听到这句惊骇至极的言语,手一抖,一枚绣花针直直飞了出去。
桃珍臻的话音刚落,就觉一道寒芒朝着她疾射而来,她微一侧身就轻松躲过。
心头咯噔一下,习武的本能果然不能克制本能,不过谁说脆皮小医仙一定不会武的?
桃珍臻千转百回之际,腰间却被一股温热环绕,耳边同时传来关切的话语。
“夭夭,你没事吧?”苏昌河对危险的感知自然不低,下意识伸手搂住小医仙,退至窗口的视野盲区,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眼中是藏不住的担忧。
桃珍臻躲避绣花针的动作,恰好与他后退的方向契合。苏昌河曾有一瞬怀疑是自己带着她避开了危机,但这一丝疑虑瞬间被碾碎。
叫这么亲热,搂腰的举动还如此娴熟,送葬师果然是做最温柔的事,转着最狠的刀。
桃珍臻神色不明地从他怀中轻轻挣脱,面色平静道:“多谢!”语调楚楚可怜,仿佛真被方才的惊险吓得花容失色,任谁见了都会心生怜惜。
苏昌河眼中的笑意愈发真切,柔声安抚:“莫怕,有我在。”
不过,心底深处却悄然掠过一抹难以忽略的兴奋。小医仙满心欢喜地扮演柔弱白兔,那这出戏的舞台必然要布置妥当。
他心里清楚,眼前的女子绝非表面看上去那般单纯柔弱。但他毫不介意,在这满是阴谋算计的江湖之中,如此的小医仙方能活得更为洒脱与安然!
况且,又有何事能比在众人眼中柔柔弱弱的小医仙,唯独在他这里尽显鲜活更为有趣。
桃珍臻道谢完毕,全然不顾苏昌河心中所想。听闻外面传来的动静,她再度移步至窗前。
早料到宴别天会有所行动,那用针之人想必就是那位纳着鞋底的针婆婆。针婆婆恐怕也未料到送葬师竟在此处,
小医仙和送葬师,怎么看都不是什么有联系的两个词。
这边针婆婆察觉事难成功,又恰逢同伴被东归酒肆的两个年轻小子击打到了大街上,她鸡贼地跑去协助同伴,却未料到从酒肆走出的不单是两个年轻人,还有北离八公子之一的琢墨公子——雷梦杀。
不过他们这方有四人,对面只有一个能打的,还是比一人对付送葬师稳当。
“琢墨公子——雷梦杀。”桃珍臻轻声呢喃。
“看来无法与夭夭一同做事了,着实可惜!”苏昌河虽看似随意,神色漫不经心,实则内心惋惜不已。
北离八公子插手此事,暗河妄图插手顾宴两家的计划已然全盘落空。
苏昌河微微眯起双眸,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他的目光时不时落在桃珍臻的身上,那眼神中带着几分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微妙情韵。
“好走不送!”桃珍臻不假思索道,秀眉紧蹙。雷梦杀独战四人,明显力不从心,而弟弟的小媳妇更是命悬一线。此刻的她,哪有心思与眼前之人周旋。
一张檀口说出的皆是逐客之语,苏昌河更是察觉到她的目光牢牢锁定在百里东君身上,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烦闷,
“小医仙每次对我都这般冷淡,莫不是心属那小白脸?”他语调轻佻,看似玩笑,然而眼底却掠过一丝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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