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看着两人进了军器局,嘴唇微微抿起,在对面的酒楼上开了一间雅间,准备等待时机。
宫远徵从楼上眺望,这个视角恰好能紧盯军器局门口。
“哥,我们怎么做?”
“等。”
“一直等?”
宫远徵疑惑地蹙眉。
宫尚角看着他有些焦躁的表情,只是笑了笑。
一连几日,宫尚角和宫远徵都发现皇雨与花暮云相处亲密,片刻不离。
他们找不到机会接近花暮云。
宫远徵等的不耐烦了:“哥,我们多派些人手找宫子羽吧,一直等也不行。”
宫尚角狭长的眼睛微眯成一条细线,眸中难掩暗色,嘴上却道:“宫子羽心机颇深,踪迹难觅,现在花公子就是唯一的突破口,何况,若真找到了宫子羽,我们也该想想办法,探出内情。”
宫远徵噘着嘴,满脸不高兴:“不就是宫子羽那个药吗,我们带了解药啊。”
宫尚角摇头:“谁又知道他手里还有没有其他药呢?”
当初“宫子羽”在宫门留下了两粒解药,他吃了其中一颗,解了蚀心之月,增强了内力,对“宫子羽”越发忌惮起来。
宫远徵脸色难看:“可是他,我觉得太奇怪了。”
“他明明不通药理,武功也稀松平常,怎么会突然间能够有百草粹也无法抵挡的毒药”。
宫远徵抬头看了宫尚角一眼,话音略顿。
“有哥你也不能及的武功。”
宫尚角神色未变,他不是在乎强弱的人。
一年多过去,足够宫远徵明白三域试炼的难度。
想到种种异常,他心底更有波澜。
不像宫尚角与宫子羽接触不多,常是传言。
宫远徵对宫子羽的熟悉,是深入骨髓的。
无论是相伴的年龄,还是一直以来的针锋相对。
都能让宫远徵摸清宫子羽。
所以,他对宫子羽的转变更为不解。
可惜宫尚角对他的话只是淡淡微笑,带着复杂的情绪:
“远徵弟弟,这世上,有很多人,都擅长伪装,当初,谁又能知道宫唤羽会弑父呢?”
宫远徵神情一顿,思绪被打断,他抬头看着宫尚角,黑色织金锦袍的男子凝着眉头,神情有些说不出的冰冷凌厉。
宫远徵知道,他还在为老执刃之死而愤怒。
因为老执刃死在他的儿子--宫唤羽手中。
说到底,老执刃是宫门的掌权者,他死在宫唤羽,死在自己儿子手中,不得不说是丑闻一件。
而后宫唤羽还逃出了宫门。
这对发誓不让宫门族人血白流的宫尚角如何能不怒。
可是,宫远徵悲哀地垂下眼睑,半阖双目,上官浅难道没有让宫门族人流血吗?
他看着宫尚角的目光还是很温柔,眼里的光却渐渐黯淡。
说实话,其实宫远徵他未必多么在意宫门,在意宫门族人。
他性子冷僻漠然,在乎的也不过一个宫尚角。
宫尚角在乎宫门,他就在乎。
综:影视cp重组中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