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首:“所以,权衡利弊之后,你帮还是不帮?”】
【我:“我没有帮,因为那些幽魂“麻烦”我的时候,言行举止看起来都利欲熏心。”】
【这话出口后,教宗的眼角显然地扬了起来。他的手依然习惯性遮住嘴角,但我很清楚他在笑。】
【我:“您很开心我做了跟您一样的决策。”】
【牧首:“毕竟是我教出来的枢机,像我当然让我开心。……但这开心也不对,开心得太过了。”】
小乌鸦愣住了,在和牧首的联系中,他也从未这么开心过。
“看起来牧首教旅者小姐教得很开心。”执政官漫不经心的道。
星之提督讽刺道:“说不定这就是一个梦呢。”
牧首想到了之前出现的此在,久久不语。
沙漠之子冷笑一声,觉得在这里看同位体的事并无乐趣。不过,沙漠之子暗了暗眸,其他的事还是很有趣的。
【教宗忽然挪开视线,自觉失言般咳了一声。】
【牧首:“我说了,你不能只有跟我一样的思想。我开心也好不开心也罢…·…不该影响你。听懂了没有?”】
【“是。”我微笑着点点头。】
【牧首:“这事我清楚了。不过,量那些贵族也不敢对你动手。”】
【教宗勾了勾手示意我靠近。我走到王座旁。
他再度端详起我衣摆上刮擦的痕迹,而后抬头看我。】
【牧首:“这是怎么回事?”】
【我:……】
【牧首:“听瑞希说,你当街处死了五个暴徒。”】
【我:“是。他们在强暴一个女生。”】
众人的眼中都流露出对暴徒的厌恶之色。深渊路辰更是眼神阴郁。
【我看着教宗的眼睛,他此刻的目光比刚才“考核”时认真许多。】
【牧首:“你做得没错,公平正义,应该这么做。但瑞希说……你是当着那个女生的面处死他们的,就在他们施暴的时候,当场见血。”】
【我:…………】
【牧首:“你有回头调查那个女生的情况吗?”】
【我:“·…我没能。那时候·…距返程只剩一下午。”】
【牧首:“瑞希趁你跟他分开以后去看了,他说那女生精神失常,几乎要疯掉。”】
【我忽然感觉手中有什么空了一般,手心冷得厉害。】
【牧首:“来,看着我。我不是在批评你。”】
【教宗扶住我的肩膀。我闭上眼,带着心中闷重的恐惧感,朝他的方向沉下头。】
【牧首:“我知道,不管是因为你的阅历还是我教得不好,你的行为总是出于公正,但偶尔少了共情。”】
【牧首:“我知道你有时会这样,所以让瑞希跟着你。那女生后续的安抚他都做好了,他用了催眠,消除了那部分记忆。”】
【牧首:“所以你没有引发什么坏事,不用害怕。但我依然想就这件事提醒你——以后行动前再多想一点。”】
众人此时都很讶异,惊讶于牧首这个帝国人竟然会讲公平正义。而且在真的正常教育小画家。
艾昭黎想起刚来空间初见帝国众人的场景,再看到这个可能性里对小画家谆谆教诲的帝国艾因,感到了一种割裂感。
小乌鸦更是震惊,也更伤心了。
战团首领看着空间里的牧首,微妙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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