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因静静伫立在沙丘之上。他仿佛在等待什么,因此显得很孤独。
梦境中央响起他的声音,
“我知道每次都有人不会回来”
“没人回来”
“……没人回来”】
夜之灵突然感到痛苦,这场景似乎引起了他的某些回忆。
他们都死了……
只剩下我了。
夜之灵痛苦地抱住头,那种难以言喻的回忆让他痛苦不堪。
“灵主……”狼灵们到都担忧的上前。
“我没事。”夜之灵突然恢复了正常,淡淡的说道。
他望向执政官,鲜红的血仿佛要迸发出来。
【当我跑向那个沙丘时,梦境忽然颠倒起来。
破碎的、纷乱的、纷至沓来的碎片如同碎纸机吐出的残渣,在空间里扬出满目碎屑。
我试图紧握一片,我触碰到它的边界。那里蕴含的画面径直出现在脑海中。
过去的我“艾因,我......发现了一件事。”
“……我的寿命还剩两....”
满目黑屏,如碎屑的纸片一般崩塌。】
“少爷”王大鸣看向艾因,眼中已经有了泪水,他实在无法想象少爷那时有多崩溃。
艾昭黎闭了闭眼,他明白这种感觉很痛苦,就如当年一般他知道书琴的消息那般……
弗雷感到奇怪,他觉得这个可能很沉重,但却又说不出具体的感受。
【我醒来,凌乱的梦境使我头疼欲裂。
我从莱拉的床上坐起,看见床上滚落的圆珠——魔法世界的叫早装置,所以我只是被“闹钟”叫醒而已。
我默默盯了它一会儿,然后抱住双膝。眼睛逐渐闭上。
“……艾因。”
我感觉自己很悲伤。
…………
但我还得走下去。】
【适应莱拉的身份后,我开始调查周遭。
我不会忘记自己的目的——破坏由教皇主导的“生命流动”,让雪星的有生力量失去后盾。】
【从目前的信息来看,现在的雪星子民只有教皇能够发动这一秘书,因此,只要我杀死教皇目的就能达成;
但直接刺杀有很大的风险,因为我尚且不知道储存生命流的容器在哪。】
【倘或容器的确存在,且是一个独立于教皇存在的事物,那么只要他保持与容器的联系,我就杀不死他。
因为我在“杀死”他的那一刻,他依旧可以吸收容器中的生命流,从而重获生命。】
【为了确定容器的位置,我积极的参与前线,引渡战死者。
“引渡”正是让死者灵魂安息、生命回归的仪式,只要确定死者生命的流向,就能锁定生命容器的大致方向。】
【我穿行在雪地与焦土之间,在每一具尚能辨别出人形的残骸旁跪坐,双手交叠,闭眼默念。
生命流随颂词飘飞到空中,与飞雪交融片刻,再怅然离去。】
【我在腥风中聆听死者的话语,听他们悲鸣哭喊,抑或愤懑不满。
他们痛恨敌军的无情和狡诈,恳求我将遗留之念带给他们的家人。
这自然是雪星字民的遗言,而我以修女之身,诚恳悲悯的为他们一一实现;
我替我的敌人诉说憾恨,以满腔怒火控诉我参与谋划的罪行,聆听尚且留在人世中的生者的悲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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