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绘观影（399） (2-2)

【小画家睁开眼睛，发现极近处他的瞳孔颜色交替变化着，火焰的红和璀璨的金。】

风砚自然看得出来，此时的首领处于半失控的状态，失控是因为他的能力已经失控，没失控是因为首领还想着小绿叶。

为什么啊？明明是小绿叶选择了这个结局！

【他的喉咙吱嘎作响，发出破碎的不成字句的言语。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三个音节，有一种奇异古怪的生涩。】

但小画家还是听清楚了。

“对、不、起。”

“一一对、不、起。”

几乎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种震撼。可他们又说不出来那种感觉。

那种无言的，难以言说的感觉。

【火焰将小画家彻底包裹住了。在彻底失去全部意识之前，小画家感觉他们拥抱住彼此，像是一对末日中再寻常不过、共赴生死的爱人。】

在这个可能里，她选择了与战团保持距离，也最终坦然地接受了自己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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