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盛紘见宜修久久不言,更加认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宜修张口欲言,被盛紘打断道:“你,来了盛家这么多年,我自问对你不薄……你……”
他强忍着情绪,“你还心心念念着别人……你,你拿我当什么?”
说罢,他不愿再听宜修的任何解释,挥袖而去。
“心心念念……?”宜修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盛紘竟以为自己口中念的名字是自己的旧时相好?
虽说不合时宜,可她竟觉得有些好笑。
可想想倒也没错,虽然听到的人名不对,可她的心里,的确没有彻底把皇上放下啊。
刚才盛紘似乎很受伤的样子……宜修的心抽疼了一下。
外面雨渐渐停了,宜修有些犹豫要不要去找盛紘解释。
罢了,若是别的事,宜修倒可以舌灿莲花,可是这件事……一来宜修的心绪还沉浸在刚刚的梦里,剧烈的冲击还没让她完全回过神来。
二来,盛紘说的也真的没错……自己的确是心念着旁人……让她现在去找盛紘说,自己一心一意的爱着他,她说不出这样的话。
三来,他刚刚追问弘晖是谁,自己又该怎么解释呢……她要和盛紘说自己重生而来,弘晖是自己前世的儿子……盛紘怕是觉得自己失心疯了吧。
纵是宜修这般心机深沉,一时也想不出此事何解。
盛紘踉跄的走了出去,不许人跟着,一人持着伞站在雨里。
恕意……她的身体虽然在这个盛家,可她的心早已背叛……不,不是背叛,她的心从来没有给过他,何来背叛。
盛紘凄然一笑,回忆起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两人一起探讨字帖时,拿到好的文房四宝一同品鉴时,揽着明兰一家三口吃饭聊天时,除夕夜里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自己送她的同心结时……
恕意真的没有过动心动情吗,他不信。
也许那个弘晖,只是恕意少年时的青梅竹马,只有朦胧的好感?
不,他立刻摒弃了这个想法,她在梦里低声念着那名字的神情,绝不可能是普通的关系。
何况,纵使她与那人自入盛府以来便再无联络,在盛紘的心里,他是盛家的主君,是盛家的天,他的女人自然应该满心满眼里都是他,怎么能梦中唤着别人的名字?
这不啻于一种耻辱。
他之所以不喜大娘子,除了因为大娘子没文化说不到一起去,更深的原因,其实是因为大娘子娘家雄厚,大娘子脾气又暴躁,盛紘总觉得她看不上盛家,他们王家也未见得看得上他这个庶子出身。
要说以星看月,以地看天,满脸的敬慕和爱意,还得是噙霜……虽说她下毒害人,那也一定是太爱自己,害怕失去自己才一时糊涂了。
盛紘陷入自我感动中,浑然忘了之前宜修说林噙霜只是拉他做大旗的事。
第二天,已经过了午后,盛紘还没有回来。
大娘子有些奇怪,若是被同僚邀去吃酒,或是公事繁忙,总该派人说一声才是啊。
大娘子坐立不安,官人不回来,冬荣也不回来报个信,这是怎么了。
邻近傍晚,盛紘满面红光的回来了,没去葳蕤轩,径直回了书房。
大娘子早就急的不得了了,看盛紘什么也不说就回了书房,冬荣也支支吾吾的不肯多说,便使唤人去问车夫今天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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