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紘郎,紘郎,奴婢不过思慕你思慕的紧,这才一时糊涂。”眼见事情败露,林噙霜哭着抓住盛紘的衣角,却被他一把甩开。
“糊涂?你是要恕意的命!你这是糊涂吗?噙霜,你那么娇柔的一个人,怎么能如此狠毒!”盛紘痛心疾首道。
林噙霜心思百转千回,“紘郎,我没有,我没有要卫家妹妹的命,我是有对她下药,让她头疼些不便服侍紘郎,可我没想要她的命啊,紘郎,人命千金我是懂的呀,我只是想让她身子弱些……”她反反复复的说着。
“你住口!你既认了下药,那下的到底是什么药谁说得清?”大娘子呵斥道,“官人,这等黑心肠的贼妇人,还不赶紧发卖了出去,还要留在盛家为祸吗?”
“大娘子为什么不让奴婢说话,难道大娘子心虚不成?”林噙霜突然抬起头来,红着眼眶盯着王若弗。
“我?心虚?”大娘子只觉得莫名其妙,“你这贱婢自己害了卫小娘还想要攀咬谁啊?”
盛紘只觉得心乱如麻,林噙霜认了下药,却不认要害卫恕意性命,卫恕意的侍女说是林小娘指使,可如今林噙霜又意有所指说是大娘子陷害。
几个女人又哭又吵,盛紘皱紧了眉头。
盛紘张口正欲再说些什么,见小蝶自侧边进了屋子:“主君,小娘头疼的厉害,想和主君说两句话。”
恕意是受害人,他自然要先顾着她,他点点头,恨恨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三人:“一会再说如何处置你们。”
盛紘来到宜修床前,宜修连忙起身拉住盛紘的手,“三郎,刚刚说话妾身多少听到了些,既然此事因妾身而起,妾身向你求个恩典好不好?”
“你好好躺着,有话慢慢说。”盛紘柔声道。
“三郎,这事你打算如何处置?”
“那两个奴婢自然是要打死的,至于噙霜,她说自己是下了药,却没有下害人性命的药……”
“三郎,周雪娘无非是听命行事,青黛更是年幼不懂事才一时走岔了路,如今家里正筹谋着大姐儿的婚事,妾身又刚有身孕,只盼主君高抬贵手,不要伤人性命。”宜修诚恳劝道。
“你说的很是……这些喜事不能被那两个贱婢冲撞了,可是意儿,你险些丢了性命啊,怎能如此宽纵了他们?”盛紘心疼的抚摸着宜修的脸。
“所谓责其首而宽其从,她二人走错了路,不过是因为林小娘心术不正,三郎,无论林小娘下的是不是毒药,她可是口口声声说因为倾慕主君才一时糊涂?”宜修轻声道。
盛紘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宜修续道:“林小娘明明是妒恨妾身,偏偏拉着主君做大旗,若日后她对大娘子或老太太心有不满再行恶事,岂不是都要说成是为了主君?”
盛紘瞬间惊觉,他开始还真觉得林噙霜只是因爱自己而行为悖乱,这次若不严惩,以后家中人人行恶都说为了家中主君,他的仕途还要不要了?
宜修见盛紘清醒过来,柔声道:“主君明鉴,虽然林小娘对妾身下毒,可妾身仍觉得与林小娘并没有深仇大恨,还请主君饶她性命,不要打死她。”
盛紘其实并没有想打死林噙霜,可被恕意这么一说,却觉得打死也不为过,“意儿,你实在良善,你放心,此事我定给你一个公道。”
盛紘走回厅内,对着跪着的两个女使道:“你们两个贱婢,若非小娘求情,本该将你们打死,看在小娘才有身孕,华兰又在筹谋婚事,便一人打二十大板,赶出府去。”
大娘子急的瞪大了眼,这卫恕意是个蠢的吗?自己都要被人害死了,还要求情,才二十板子,就算不打死他们也该打断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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