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哥,你们在干嘛,朗弟弟呢。”
宫尚角嘘了一声,宫远徵立即捂住嘴巴,蹑手蹑脚的走到宫尚角身边,看到了被子中间的小人儿。
宫远徵:“哥,为什么要把曐儿放被子中间荡来荡去?”
宫尚角:“你去帮你嫂嫂接下手,我们荡了好一段时间了,朗弟弟之前帮我们荡了一会,但白天需要定时定刻打坐调息会比我们晚一些到宴会。”
宫远徵:“哦…”
这些日子都各自养伤,宫远徵和宫朗角也没怎么见面,更别提相处了。
上官浅把被角交到宫远徵手里甩了甩手腕
上官浅:“这孩子啊,就喜欢在被子里被我们俩摇着,奶娘哄不睡她,我们才想了这个办法,现在也不怎么管用了,而且一放下就哭。”
宫远徵一边轻轻荡着被子一边听上官浅说,听懂了以后点了两下头
宫远徵:“那一会岂不是要迟到。”
上官浅无情用扇子狂扇风
上官浅:“唉~他们会理解的。”
宫子羽拉着云为衫先到了大殿,他蹲下身看着桌上用玻璃杯装的冒泡的绿色液体。他歪着头看不出个所以然
宫子羽:“那些现代人给我们的喝的是毒液吗?这还冒泡呢,还有啊”
他用袖子包住手去拿杯子,凉凉的
宫子羽:“这是冰吗?竟然一点都没有化掉。”
云为衫跟着看那个玻璃杯笑了笑
云为衫:“总不会害我们,金繁,这是什么呀?”
金繁:“他们说这个杯子叫玻璃,里面是苹果味的汽水,凉是因为装的是冷饮,我先前喝过了,没问题。”
宫子羽:“汽水是什么水。”
金繁:“就是,它,有气。”
宫子羽撞了他一下他的肩怨怨的看着他
宫子羽:“有好喝的不叫我?我还是不是执刃了?”
金繁扶额
金繁:“执刃,我是在给你试毒啊。”
宫子羽:“哦,那你也不能亲身试毒呀。”
金繁连连点头
金繁:“是是是,执刃说的对。”
我试的毒,所以我是老鼠我是老鼠。
两人落座,宫子羽碰了下金繁点指宫紫商的位置。金繁疑惑的看着他。
宫子羽对于金繁的吃顿略显嫌弃,向外摆手
宫子羽:“你去那坐,别在这站着,有点自觉。”
金繁腮帮子气的鼓了一下,没说什么,挪步走到宫紫商的位置坐下了,像个等待新郎掀盖头的新娘。
宫紫商和花公子一起来的,金繁醋意不知不觉就来了,但他不说而是低头闷着等人哄,好像被迫坐这的似的。宫紫商坐到他身边,他还故作矜持。
花公子认为男人就不该惯着,又给宫紫商剥虾,又给她剥瓜子。
金繁看到了暗自较劲,桌上的坚果都被两人剥光了,凡是有壳的都被扒光了,在盘子里堆成一个个小山摆在宫紫商面前。
宫紫商盯着面前的食物,喊停了二人的行为
宫紫商:“人家还要减肥呢,你们这是干嘛呀!这人还没齐全呢我也不能吃,一会都凉了。”
俩人剥食物的手一顿,老实坐着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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