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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北将姜小海传唤到警局，又审问了一次。

姜小海：我不是故意想隐瞒的

赵晓光：故不故意的你已经隐瞒了

郑北：为什么撒谎？

郑北赵晓光坐在他对面，开口道。

姜小海：害怕，怕你们以为我杀人了

郑北：怕我们以为你杀人了？你没杀人我能冤枉你啊，你出现在命案现场，还跟我们撒谎，我怀疑你跟这个命案有直接关系

郑北严肃的厉声说道。

郑北：四月二号那天晚上，你去厂里干什么去了？

姜小海：那天白天，我无意中听见宋文跟宋武说，有笔大买卖，能挣好几万

……

郑北：看看，这是不是那个粤东人？

郑北拿出一张画像递给姜小海，是顾栀根据笔录里为数不多对凶手的描述刚画出来的。

姜小海看到画像顿时心里一沉，想着难道那天还有其他人在场，但这一瞬间的表情变化很快就被他掩盖过去，恢复了正常的害怕模样。

姜小海：是…是他，虽然没有脸，但这个身形和背包跟我看到的一模一样

他回答完，郑北就让他走了。

此时，国柱雪瑶也从外面回来了，他们走访的这户人就住在家属院北侧四楼，目睹了全程，没报警是因为胆小不想惹事，证词也和姜小海说得对上了，确定了姜小海跟这个案件没什么关系。

那天晚上，姜小海拉住宋文，之后停电，随后宋文死亡、坠楼。

算见义勇为，也算知情不报，没什么大事。

……

专案组开会。

郑北：杀了人，肯定现在跑路吧，那些各个大路口我已经交代好了，安排人在那排查，等着吧

顾一燃：毒资都留在了小白楼，想要活命藏身，最快的方式就是拿他手上的毒品去换钱，人生地不熟的，他应该不会大批量地出售，极有可能拆成小包，快速折现

两人分析着，郑北突然瞥见了旁边一直盯着红肠看的丁国柱。

郑北：国柱，你干啥呢，神叨叨的，开会呢，你瞅个肠干啥，那肠里有粤东仔啊

丁国柱：可能还真有

原来派出所不久前接到了一个小卖部老板的报案，老板称有个男人来他这里打电话但第二天他擦拭电话的时候却发现了两个血指印。技术处过去提取了指纹，但没当回事，以为是谁流鼻血不小心蹭上去的，但丁国柱越看这指纹越眼熟，觉得就是小白楼那个凶手的指纹。

听国柱说完，其他人都半信半疑，顾栀想了想，轻声开口问道：

顾栀：我能去看看吗？

她想拿着画像去问问小卖部的老板，如果真是那个凶手说不定老板还看见了长什么样子，这样她就能把这人的样貌画出来，想抓住他就更容易了。

郑北：咋不能呢

郑北本就有些不信，此时正疲惫的揉着眉心，听见顾栀这么问倒是立马来了精神。

郑北：国柱，这小卖部搁哪呢？

丁国柱：锅炉二小边上

赵晓光：那离玻璃厂是不远

郑北：噢那块，玻璃厂出来往北走就林场了，那进市区确实可能路过那儿

听到地址，郑北想了想，让国柱留在局里比对指纹，他带着顾栀就去了小卖部。

顾一燃也跟着去了。

……

小卖部。

顾栀：爷爷您好，请问那天打电话的人是他吗？

顾栀把画像拿给老板看。

“就是他，他背了一个大包我记得很清楚，好像…还戴了一个白口罩和黑帽子。”

老板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且那人来打电话的时候是在夜里，他虽然看到了那人的眼睛，但不是很清楚，顾栀在他的描述下迅速画了三双不同的眼睛，摆在老板面前。

顾栀：您看看，哪个更像？

“这个，错不了！”老板看了一圈迅速选择了中间那幅画上的眼睛，毫不犹豫道。

顾栀：我争取今天就把他的脸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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