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从漱芳斋出来后,便邀请皇后与令妃陪伴,一同前往寻找老佛爷。老佛爷得知乾隆有意封那两个丫头为格格,立刻表示反对。她惊讶地看着乾隆说:“皇上,我知道您关心那两个丫头,也认为自己过去对小燕子和她们有所亏欠。但现在她们生活得很好,小燕子已经是永琪的侧福晋了。为何不让他们继续在民间平静地生活,而是非要册封格格呢?无缘无故地册封,既无正当名义,也无合理依据,难以平息世人的议论。”
乾隆心中早有预料,知道老佛爷会是这样的反应,于是便将所知的一切,包括自己的调查结果以及永琪他们的陈述,毫无保留地一一道来。老佛爷听完,震惊不已,皇后与令妃更是泪眼婆娑。乾隆接着说道:“老佛爷,您真的愿意让这样一位情深义重的善良女子流落民间吗?而且,朕派去调查的人已经回来报告了,这两位姑娘在民间做了许多善事。她们不仅修缮了学堂,救济了百姓,还建立了数座济慈院,收容了许多无家可归的老人和孩子。据说熙妍还经常免费为那些看不起病的穷苦百姓看病,赠医施药,分文不收。而熙洁则常常搭设粥棚,为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和乞丐提供热粥。如此善良的两个姑娘,您真的忍心让她们在外漂泊无依吗?”
这一瞬间,老佛爷无言以对,不知该如何回应。她不得不认可这两个女孩的确心地善良且出类拔萃。仅仅在杭州和山东共度的那一个多月的时光,她就已经对熙妍和熙洁充满敬意。尽管她对小燕子并无好感,但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小燕子确实为永琪提供了不小的支持。更何况,小燕子的兄长已成为大清首富,而她的嫂子正是自己深爱的晴格格。尽管熙妍和熙洁不能与小燕子相认,但作为母女,她们终究是向着小燕子的。从熙妍为熙洁准备的丰厚嫁妆来看,她们的财力不容小觑。将来有一天,国库空虚时,熙妍和萧剑必定不会坐视不理,因为永琪毕竟是熙妍的亲生父亲。
令妃和皇后你一言我一语地劝说老佛爷,希望能让她改变主意。老佛爷沉默片刻,然后说道:“皇帝,既然靖王还在大清,我可以同意将这两个姑娘封为格格,但前提是熙妍和靖昭必须向天下公开他们的关系。”乾隆皇帝没想到老佛爷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皇后急忙说:“老佛爷,这样怎么行呢?如果他们公开了关系,那么两人就必须要举行大婚,这样一来,他们岂不是成了联姻了吗?”
老佛爷笑着说道,确实如此,这样一来,我们大清便与越国结为姻亲,那缅甸和楚国定不敢再对我们大清有所觊觎。然而乾隆却摇头道,不妥,老佛爷,朕此举仅是为了弥补熙妍熙洁,若如此行事,岂不显得朕在利用熙妍,让朕在孩子心中的形象受损。朕坚决不同意。老佛爷则提醒道,皇上切勿忘记自己的首要职责乃是国家之主,其次才是父亲。皇上的每一个决策都关系到我们大清的未来,皇上当真要如此随心所欲吗?
乾隆皇帝一时无言以对,心中不禁感叹,老佛爷所言极是。身为一国之君,他首先得考虑国家的利益与稳定,其次才是一个父亲的角色。因此,尽管心有不舍,他也不得不接受老佛爷的建议。于是,他缓缓起身,向老佛爷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离开了慈宁宫。走出宫殿后,他吩咐小路子召见永琪等人至乾清宫。
当乾隆皇帝讲述完这一切后,在场的几个人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晴儿感慨道:“真是没想到,老佛爷居然会这样算计熙妍。可是皇上,熙妍原本就对皇室抱有抵触情绪,她愿意进宫的机会本就不大,如果按照老佛爷的方法行事,恐怕她会离皇宫更远。”紫薇也表示赞同:“没错,皇阿玛,我看得出来,熙妍有着和小燕子一样的傲骨,她并不在乎身份地位,只在乎人心和人情。如果我们这么做,岂不是会让熙妍对皇室更加寒心失望吗?”连赛雅也忍不住插话:“皇上,如果真的按照老佛爷的办法去做,熙妍一定会伤心的,那么小燕子这几个月来的努力岂不都白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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