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这说来也巧了,普渡寺的和尚呢,都穿这种自制的小草鞋,外面可没有。”
李莲花:“半个月前呢,普渡寺来了一个新的厨子。”
萧子兮:“半个月前?真就这么巧?”
新的地道差不多就是在半年前挖的,而这个厨子来的时间...怎么会这么巧。
李莲花:“是啊,太巧了。”
普渡寺的这个厨子,倒是有很大的疑点。
石水:“这墙壁上有一丝裂痕,似与外界相通。”
石水将青雀鞭执出,卷着旁边的木柴,用力一抛,竟真的打破了那道缝隙。
外界的光透过那口子斜射进来,李莲花转身,在光的渲染下,让众人都有些晃神。
太像了...李相夷...
萧子兮:“这也走到头了——不如各位都先上去吧?”
那也只是一瞬而已,大多数都不愿相信李相夷还活着,自然也没敢发问。
萧子兮先开口打破的这个氛围,他是属实有些待不下去了。露不露馅的都好说,主要是不喜欢他们探究的目光,让他很不舒服。
...
春江花月夜:“老衲经人提醒探查时,那静仁已不知了去向。”
春江花月夜:“没想到他竟是这般穷凶极恶之徒...”
无了和尚口中的静仁便是那位普渡寺新来的厨子。
肖紫衿:“百川院和普渡寺合力,定能找到那贼人。”
春江花月夜:“但愿如此,阿弥陀佛。”
方多病在灶台上翻翻找找,总算是找到了个有用的东西。
方多病:“乔姑娘,你可认得上面字迹?”
这是一封半被烧毁的信,颇有情意,字迹工整秀气。
乔婉娩:“是阿柔的字。”
乔婉娩:“郎痴迷于此剑,自愧于我家小姐,亦不愿郎心有遗憾,愿为郎取来一看,再将剑归还,不令人发现...”
这李莲花和萧子兮呢,既不是普渡寺的人,也不是百川院的人,故而只能在外面等着喽。
萧子兮半靠在李莲花身上,很是随意,也是少有的放松惬意。
萧子兮:“这世间的负心男子还真是多啊,啧啧啧。”
说完还略有些嫌弃地瞥了李莲花一眼,似是在暗示什么。
李莲花:“啊,你说的极是、极是。”
萧子兮忍了又忍,到底是没对李莲花翻个白眼出来。
萧子兮:“此剑若是寻不到了,我再托人为你打造个新的出来。”
李莲花轻轻摇了摇头,顺了顺萧子兮垂在背上的长发。
他今日懒了些,没有吊高马尾,只是挽了个发髻。剩下的长发都垂了下来,倒也显得有几分温柔。
李莲花:“我早就不是剑客了。”
萧子兮略微有些遗憾,不满地撇了撇嘴。
萧子兮:“那我给你弄个掌勺?你喜欢金的还是银的啊李大厨——”
李莲花:“都好、都好。”
李莲花面上笑意更甚。
春江花月夜:“乔施主不如先到老衲禅房稍坐,喝茶等候片刻。”
春江花月夜:“李施主一起吧!”
和尚前一句话就是正常声音同乔婉娩讲的,而后面那句明显拔高音调,真就是在点李莲花呢。
萧子兮嘴角抽了抽,有点想揍人。
都十年了,这和尚怎么还在乱点鸳鸯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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