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紫衿:“阿娩,地洞空气定不好,别激起你的喘症。你在上面等着吧。”
得,这下萧子兮的白眼是连藏都不藏了。
乔婉娩:“不,少师是我千辛万苦寻回来的,让我干等着我怎能安心。走吧。”
一行人举着火把下了地道,方多病走在前面,萧子兮走在中间,李莲花在最后面。三个人倒是暂时分开了。
方多病:“这洞少说有半个月了,可少师剑三天前才被送到了百川院的剑室密库当中,难道有人未卜先知了?”
萧子兮:“这洞最初建成的目的可能并非如此,只是有人利用它干了坏事而已。”
听着声音并不近,方多病才转头探了探,发现萧子兮离他有一段距离,索性慢下脚步等他过来。
乔婉娩:“半个月前,那时我已写信给纪院主,议定了将少师剑存放在剑室密库的事。”
纪汉佛:“能接触到我们来往信函的人并不多,看来我们得从身边人查起了。”
搞了半天百川院还有了叛徒,十年前的云彼丘不够,现在又出来一个。
最后查出来是谁会怎么样?还是选择原谅那人?真是可笑啊。
石水:“这地道够长的,这处有明显分界。”
石水:“我们刚走来这段才是新挖的,往这边就有些时候了,起码有十年了。”
白江鹑:“所以有人就着老地道挖了一条通往剑室的路。十年前百川院是四顾门的分院,我们常驻于此,还有这么长一条地道,你们知道吗?”
萧子兮撇了李莲花一眼,然后有些不自然地转向别处。
这地道是谁建的,为什么要建,他最清楚不过。
李莲花只是淡淡一笑,觉得萧子兮的小动作还挺有趣的。
方多病:“李莲花,快来看。”
彼时的萧子兮已经站在方多病身侧了,自然也用不着招呼。李莲花举着火把从最外圈钻进来。
石块边上有个女子躺在那里,胸口还流着血。
李莲花:“死了,是被当胸一剑所杀,有两个时辰了。”
倒是乔婉娩踉跄了一步上前,瞧着那女子的模样。
乔婉娩:“阿柔?”
乔婉娩:“阿柔,这是我的婢女阿柔。”
乔婉娩蹲在女尸身侧,细细观察着。
乔婉娩:“难怪我从今日起来就找不到她。”
云彼丘:“她可知道少师存放剑室密库的事?”
乔婉娩:“她一直跟在我身边,和纪院主的信件往来都是她传递寄送。”
那少师剑的所在,便很有可能是这位婢女走漏了风声。
肖紫衿:“伤口薄而利,这宽度像是少师留下来的。”
石水:“这处有两种鞋印,鞋印并不凌乱,两人并没有发生争斗。他们相对而立,阿柔猝不及被杀害。”
纪汉佛:“应该是阿柔与人合谋掉包盗走少师剑,却被合谋者灭口。”
方多病:“这脚印大小一看就是个男的。”
李莲花点点头,视线却不在方多病那边,而是看着阿柔的尸体。
李莲花:“嗯,你猜的没有错。这么一看呢,应该是藏在普渡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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