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谁让你们走的!”
小舞惧怕白衣男子柳二龙可不怕,见二人要走厉声喝道。
胡列娜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脚步,她料定来自天水宗的白衣男子定不会让柳二龙阻了她的去路。虽还不知彼岸何名堂,能让白衣男子想方设法引她前去,但她并不担心会有危险。一是,天水宗与武魂殿无仇,又是武魂殿可拉拢的对象,此去若能见到天水宗的高层人员也算不虚此行。二是,白衣男子若想杀她,凭手中权杖就可轻易做到,根本无需绕那么大弯子引她去对岸。因此她大胆前行,没有犹豫。
听闻此言,白衣男子同样没有回头,他冷声说了一句,“怎么,大婶还想跟我再比一局不成?”
他声音冰冷,仿佛在警告众人,不容任何人阻止他二人过桥。
唐三知晓他刚才是为了保护胡列娜才出言激怒柳二龙,把怒气转到自己身上。只是白衣男子这么做的目的让他有些琢磨不透。他不知男子是因爱慕少女才多番维护?还是因知道她是武魂之人才刻意接近?
看着二人的背影,他们究竟要去何处这个问题再次浮现在他心头。
弗兰德活了大半辈子,阅人无数,他一看就知白衣男子不是寻常之人,也不是好惹之人,再次劝道:“二龙,莫要因一时之气毁了这些孩子的前程,让他们走吧!”
胡列娜方才走了数米远,听长桥上玉小刚失声痛喊:“我早该想到的,我早该想到的,以她的天赋老师怎么舍得放她走。是我太异想天开,是我太过愚蠢,都是因为我……”
她止了步伐,略做停留,似心有所感,只是没再回头,而后继续向对岸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月色开始朦胧,明朗的夜空不知从何处飘来几许乌云,挡住了璀璨繁星,又有绵绵细雨,悄然落下。
“古人言,七夕的飞雨是牛郎和织女离别时落下的情泪。今夜之后世间又多了两个为情所伤之人!”
白衣男子看着丝丝细雨飞落青灯,颇为感怀。
胡列娜知道他是另有所指,冷声说了一句:“那是他们该受的!”
她眼看着比比东被玉小刚误解一世又一世,直到死还被所爱之人恨恶。今日她既遇见玉小刚与柳二龙二人浓情蜜意,又岂能让他们如愿!
白衣男子又道:“圣人曰:‘鱼与熊掌二者不可兼得’,不知玉小刚接下来会做何决定?”
少女一路走来也在思索这个问题。玉小刚虽不知全部真相,看他方才失声痛喊,该是猜到当年比比东是被迫离开他的。猜到答案的玉小刚会放弃和自己重归于好的柳二龙,去找已为人母的比比东吗?答案她无从知晓。
试想他若真的去找比比东。她的老师,当今的教皇冕下,真的会抛开一切和他重续前缘吗?
这个问题她不敢细想。因她老师不仅仅只是武魂殿的教皇,她还是北方庶民的希望!
思虑片刻,少女并未回答白衣男子的问题,反问道:“公子可是出身天水宗?”
白衣男子似有些犹豫,顿了顿才道:“算是吧!”
胡列娜不知他这模拟两可的回答是什么意思,若是想隐瞒,刚才为何要暴露自己的武魂?
“我对天水宗也有些了解,不知公子方才使的是何神技,竟能以魂宗之力和魂圣匹敌?”
“姑娘可是想问我方才手中的拿的权杖是何物?”男子言罢,就将刚才所使的权杖唤出,他似乎一点也不介意让少女观看。
胡列娜停下脚步,面具下一双美眸盯着男子手中的煞白权杖。没有魂力的催动,它看起来很是普通,不像是什么神器,也没有神器自带的威慑力。
少女视线上移,看向那幅黑白相间的面具,眼中仍是困惑。
男子似看出了她的心思,说道:“姑娘不必心急,等到了对岸,我会为你解开心中疑惑!”说着他又往前引路。
胡列娜转头看着青灯旁的一袭白衣,试探道:“你刻意引我去对岸,不会只是要我索赔一盏河灯这么简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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