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追出殿外,只见贾管事已经趴在庭院台阶上一动不动,后背上是三枚发亮的暗器,他嘴唇发紫,七窍流血,已经气绝身亡
殿门外,贾管事的尸体旁边,宫远徵安静的站立着,察觉到众人过来,淡然的耸了耸肩
宫远徵:“我怕他逃跑,出手重了些”
他善暗器,出手快、准、狠,贾管事自然难逃一死
上官浅吃解药的时间很准,自然没有晕过去,似柔弱的抬眼望着宫鹤羽,宫鹤羽察觉到上官浅在看他但是他此时并没有什么心情去看
宫子羽:“我看你是故意趁乱下此重手,想死无对证!”
宫远徵:“你好歹也是宫家的人,这种话说出来也不怕让人笑话,我这枚暗器上淬的是麻痹之毒,只是让他经脉僵硬,无法行动,他是自己咬破齿间毒囊而死”
宫子羽:“你一面之词而已”
宫远徵:“你把尸体送去医馆验一验就知道了”
不过此事过后宫远徵却也被关押了,这是必然的,但是有宫鹤羽和宫尚角再,宫远徵又怎么会有事
所有人离开后,大殿里空荡荡的一片,唯有宫子羽还未走,坐在殿前的台阶上,看着刚刚贾管事倒下的地方发呆,台阶上还有一些未干的血迹,充斥着腥气,身后一双脚走了过来,宫鹤羽倒是没坐下来只是站着,宫子羽察觉到是宫鹤羽来了却也没说话
宫鹤羽:“在气什么”
宫子羽:“你怎么不和宫尚角走”
宫子羽这句话说着像极了闹脾气的小孩,但他也确实在闹脾气,他生气宫鹤羽不站在他的角度帮他,气他这么久才找自己说话,更气自己没有能力服众,不然,宫鹤羽又怎么会更喜欢宫尚角宫远徵?
宫鹤羽:“最好的结果”
宫鹤羽:“也会时常发生”
宫鹤羽的意思自然是说这件事的结果已然是最好的了,而同样的,宫子羽没有配得上执刃的能力,那么这种事日后自然会时常发生,想要服众,就应该有足够的能力,堵住那些不服的声音
宫子羽:“我知道”
宫子羽:“我是最不适合当执刃的”
宫子羽:“无论是从身份、能力、品行我都没有资格,所有人都知道,只适合当执刃的人选都是哥哥和宫尚角……”
宫子羽声音很低,到最后都快听不清宫子羽在说什么了
宫鹤羽抿了抿唇,走了下去,到宫子羽的面前然后单膝蹲了下去,衣摆落在了地上,宫鹤羽也没去管会不会弄脏,手轻轻的摸了摸宫子羽的头
宫鹤羽:“为什么不证明”
宫鹤羽:“不信自己?”
宫子羽:“!”
宫子羽:“哥哥信我吗?”
宫子羽:“或者…怨我吗?怨我抢了属于你的位置”
宫子羽反手攥住了宫鹤羽已经放下的手
宫鹤羽:“我信你”
宫鹤羽:“我不爱拘束”
宫鹤羽站了起来,瞥了一眼白色的衣服此时已经沾染了些脏污,下意识皱了皱眉,然后恢复了平静,将手递向宫子羽,宫子羽停顿了一下拉着宫鹤羽的手站了起来
宫子羽:“哥哥你喜欢上官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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