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长老见事情闹大,直接站起来
花长老:“贾管事!说清楚!”
贾管事:“少爷下命令的时候,老奴只是以为徵公子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药方,有所替换……但老奴不知道老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否则,借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是万万不敢!”
宫尚角一直冷静的脸上露出了有些审视的目光,连宫鹤羽的视线也若有若无的放在了宫远徵身上,宫远徵见两位哥哥都这样怀疑他,急忙解释
宫远徵:“哥我没做过!定是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来诬陷我!”
宫尚角:“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事关重大,不如先将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宫鹤羽:“此事牵扯众多,更应慎重”
只可惜宫子羽并不这么认为,但却也没对宫鹤羽说话,而是看着宫尚角
宫子羽:“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审的?而且你自己说不可偏听偏信,那要审也两个人一起审”
宫子羽:“怎么,尚角哥哥不会是要偏让宫远徵吧”
宫子羽:“哥哥以为呢?”
前一句话宫子羽自然是在阴阳宫尚角,而后一句话,就是明晃晃让宫鹤羽表态,要是宫鹤羽同意了,那宫远徵自然会气愤不已,那么他的目的之一也就达到了
宫鹤羽这下视线看向了宫子羽,然后下一瞬重新落在了宫远徵身上,然后朝着宫远徵轻轻点了点头,投去一个眼神
宫鹤羽:“自然”
宫尚角:“远徵弟弟交给你,尽情审”
宫鹤羽和宫尚角都同意得很干脆,各位长老面露难色,显然宫子羽也没想到会同意的如此干脆,宫远徵眼圈只是微微发红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方才宫鹤羽给他的眼神却让他安心不少
宫子羽:“徵宫有太多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屈打成招,颠倒黑白,不是没可能”
宫尚角:“我们用什么刑、什么药,你也可以同样用什么刑、什么药,没有的话,我让徵宫送过去”
宫尚角语气轻描淡写,却充满着挑衅,宫子羽脸色一时之间都变得有些难看,哑口无言
就在事情陷入僵局的时候,跪在一旁的贾管事突然瞪大眼睛,身形一动,衣袖一挥,两枚暗器从他袖口里飞出,朝长老们射去,宫鹤羽和宫尚角最先反应过来,率先出手打中暗器,殿堂内瞬间炸出浓厚刺鼻的烟雾
宫鹤羽并不害怕浓烟入体,毕竟这些毒对他没有任何效果,见金繁已经带着宫子羽去到梁上,连宫远徵也是,也就收回了视线
梁下一片混乱,上官浅靠近云为衫,本能地与她转成背对背,抬起袖子掩住口鼻,上官浅意识到空气的颜色不对劲
上官浅:“浓烟有毒”
上官浅:“上去”
上官浅刚要动,就被云为衫拉住了,云为衫摇了摇头,上官浅随即明白她的意思,两人很快放下衣袖,呼吸几下之后发出惊呼,云为衫呛入毒烟,剧烈咳嗽起来,很快她就头脑发沉,晕倒在地,所有人的视线都被一片白茫茫的烟雾遮挡了
梁上的宫子羽抿抿唇,直接飞身往下,进入浓烟中,金繁都来不及抓他,对面的宫远徵确实冷笑着嘲讽了声,入眼是一片模糊,宫子羽摸索着,在地面找到已经昏迷不醒的云为衫,宫子羽迟疑了一下轻轻抬起云为衫的头,往她嘴里塞了一枚药丸就退开了
上官浅刚轻轻转头唇边就碰到了一颗药丸明显愣了一下,抬眸一看就看到了宫鹤羽
宫鹤羽:“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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