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却是眯起眼睛,危险地盯着云为衫
宫尚角:“宫门侍卫去了姑娘的家乡梨溪镇,拿着画师的画像向云家的下人打听,然而,没有人认出你的画像”
宫鹤羽其实不怎么在意,毕竟他是真的觉得这种事天天发生真的有些厌烦,不过视线却是停在了上官浅腰间挂着的香囊,正好上官浅也悄然一笑,有些羞涩
然后宫尚角的绿玉侍金复出列,手举着那幅人像,在梨溪镇上,金复拿着云为衫的画像,询问了云家的一个老妇人,可那老妇人却皱着眉,摇了摇头,金复和其他随从面面相觑,都有些吃惊,宫子羽听了这句话,有些若有所思的看着云为衫,不过面上却是不可置信的模样,而云家下人认不出她这件事,无论如何都解释不通,云为衫的脸倏忽苍白
宫尚角:“子羽弟弟,这可就不是小事了吧?”
执刃殿内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见云为衫哑口无言,上官浅一脸不敢相信地走到云为衫身前,抓起她的手很是激动
上官浅:“云姑娘,你骗了我们大家吗?……”
上官浅一边说着,一边不经意地让云为衫的手指扣在自己的脉门上,轻声低语
上官浅:“动手”
云为衫看着近在咫尺的上官浅,她明白,只要现在动手,就可以立刻挟持住上官浅,那便还有一线生机……但犹豫了片刻,她不动声色地甩开了上官浅的手,上官浅倒吸了一口气,心中意外,反倒是云为衫重新镇定下来,看向宫尚角,眼里竟微微涌起一些泪
云为衫:“我自小在梨溪镇的云家长大,画师的画像我看了,样貌神态都是精工细笔,街坊邻居、家中下人不可能认不出那画像是我,我不明白下人为何那样回答,除非你们拿去询问的是另外一张画像……”
云为衫自然是一口咬定自己就是云为衫,没有任何松懈,毕竟,她若是承认了,最终会得到怎么样的结果,她心知肚明
云为衫:“宫二先生要是认定我的身份存疑,那直接杀了、拘了,我无话可说,可我我就是梨溪镇云家长女云为衫”
虽然她表面镇定,但实则手心已都有虚汗,面前斜来一个人影,黑暗覆盖了她,云为衫心跳如鼓,咬紧牙关,宫尚角缓缓地走向她,一时间所有人都紧张起来
这时候宫鹤羽却突然开口了,这是众人都没有想到的,毕竟他们还以为宫鹤羽并不会插手
宫鹤羽:“云为衫姑娘的身份无误,尚角方才只是试探”
宫尚角:“鹤羽哥哥说的是,毕竟,你是子羽弟弟选中的新娘,自然要更加谨慎”
原来是试探
云为衫像被海水攫住,已经窒息的她突然一瞬间浮出了水面,空气重新涌回胸腔,仍在发寒的脊背贴紧衣衫,上面冷汗浸湿了一片,不过宫鹤羽提早说出了真相她也是意外,若是宫鹤羽没说,想必以宫尚角的性子来说,必然,不会那么轻松
不过此刻好想的可不是这个,云为衫松了一口气,眼里那绷着的泪终是掉了下来,看上去楚楚动人,看来跟她猜测的一样,无锋不愿意损失她这枚棋子,所以想办法坐实了她的身份,只有一旁的上官浅藏在垂落的发丝下却闪烁着微光的眼眸中满是复杂的神色,有一点就是上官浅也很意外宫鹤羽突然的出手,心里暗暗想着莫不是宫鹤羽对云为衫有意思?毕竟那日宫鹤羽可是将斗篷给了云为衫,还与云为衫单独相处过,不然宫鹤羽如何会多管闲事
不过宫尚角顿了顿,好似是才想起来一般
宫尚角:“哦,对了,云姑娘,你离家后,令堂十分惦念。我手下已转达,说姑娘在宫门一切都好,云夫人有句话带给你,她说,你能够平安地进入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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