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宫鹤羽只是看着宫子羽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着,宫子羽也死死地抿着唇没有说话,过了很久,宫子羽才感受到一只手拭去自己的眼泪,是宫鹤羽,他还是没待下去转身就走了,宫鹤羽看着宫子羽逐渐远去的身影手也渐渐松开
宫鹤羽:“冷漠吗...”
宫鹤羽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才转身离去
医馆前的小池里,锦鲤甩尾,溅起一小片水花,声音在幽静的庭院中更显突兀,拎着黑色篮子的上官浅走在进入医馆的走廊上,暮色已经降下,四周亮起了暖暖的灯笼,正逢晚膳时间,医馆大部分人都吃晚饭去了,只有上官浅一个人的脚步声,她在昏暗安静的环境里小心打探着四周,试探着轻声呼唤
上官浅:“大夫?周大夫?”
可却无人回答,周围很是安静
上官浅看了看周围什么都没有,但是不等反应,一道身影出现在了她面前,上官浅下意识一声惊呼,手里的竹篮掉落,没等竹篮落地,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接住了竹篮
宫鹤羽:“...你不该来这”
宫鹤羽当时和宫子羽分别时又折返了回来,只是并未看到宫远徵的身影
上官浅略微顿了顿 ,垂眸故作柔弱,只是她也的确不知道宫鹤羽会不会吃这一套,毕竟她其实没指望宫鹤羽会怜惜她
上官浅:“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只拿了一个白玉令牌……我来找他,想问问看,有没有什么方子,可以治一下我这偏寒的体质……”
宫鹤羽略挑了挑眉,等着上官浅剩下的话
上官浅:“本是想被执刃选中,但现在不想了”
宫鹤羽:“之前想?”
上官浅抬眸看向宫鹤羽,她没错过宫鹤羽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唇边的笑深了些
上官浅:“之前想,是因为我以为...鹤公子会是执刃,但现在,我知道现执刃并非鹤公子所任”
宫鹤羽将手上提着的竹篮放在一旁的小木桌上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但同样的,上官浅已经说的很明显了:执刃不是你,所以我便不在意是否会被执刃选中
宫鹤羽:“你还是来看了”
上官浅倒是难得听到宫鹤羽说这么多话,看来宫鹤羽对她的印象还不错,不然怎么会这样
上官浅:“大夫说身体湿气郁结不利于生孕”
上官浅:“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最有资格做执刃的是...鹤公子”
这时一道稍显冷漠的声音响起
宫远徵:“你确实有眼光”
暗处走出两个人来,另一个人有这冷若刀锋的面容凉薄而淡漠,浑身黑袍,散发着也凉如水的气息,但是却在走到宫鹤羽身边时收敛了很多,二人一左一右站在宫鹤羽身侧
宫尚角:“你很了解鹤公子吗?”
那声音把上官浅带的有些远了,让她恍惚响起云为衫问她的话——
“你的目标不是执刃?”
“我的目标可比执刃难对付多了”
上官浅收回思绪看向了宫鹤羽,正好对上宫鹤羽有些淡漠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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