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歌行25

酒肆老板抱着一坛酒过来了，放到润玉面前：“这是小兄弟你要的酃酒鹤年贡，用来养生最好不过。”萧瑟：“老板，我的酒，酿好了吗？”老板笑着摇了摇头：“还差那一抹月光，一醉年年今夜月。这酒，已成了。”说着转身走向后院，萧瑟、润玉和雷无桀对视了一眼，也跟了上去。

三人踏入后院，只见那酒肆老板站在院子中央，院子里摆了许多大大小小的酒缸，而桌上则放着一个小酒坛。“既然酒成，便求饮一杯。”萧瑟说道。“莫急。”那酒肆老板手轻轻一挥，竟将那酒坛中的酒整个的扯了出来。男人就挟着这一汪酒水一跃跳到了屋顶之上，手轻轻挥着，那酒水被扯得长长的，如同宫人的白色舞袖一般好看。酒水印着月光闪闪发亮，又似那一条小小银河。

他手轻轻挥着，闭上了眼睛，在屋顶上竟飘然起舞起来。“欲梦清虚桂子飘，一杯浊酒向天邀。何人恁爱今宵月，也上楼头弄玉箫。”他朗声念完了这首诗后，收了青袖，停了舞蹈，手轻轻一指，那汪酒水飞回了酒坛之中。

男子一跃而下，将酒坛里的酒倒入早已备好的七个酒碗中。“喝吧，这是最好的风花雪月。”酒肆老板不再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眼睛里闪着光亮坐下道。

萧瑟先行拿起一碗喝了小半，酒肆老板问：“怎样？”“舒凉如风，柔美如花，寂静如雪，怅凉如月。”萧瑟回味着道。“好酒能品一味，碉楼小筑的秋月白好称能品三味，我这酒能品四味否？”酒肆老板自得道。萧瑟：“在我看来，人间百味也不过如此了。”

润玉一听萧瑟居然给出这么高的评价，看来确是好酒，便也拿起一碗喝了几口，品着酒中滋味，忽觉一阵寒凉，好似回到了当初在布星台上布星挂月的感觉，而且这酒还能助人增长境界，只是自己境界过高，无甚用处，倒是雷无桀可借此酒增进不少，想来明日闯那登天阁也更有把握，便道：“这酒确实不错，雷无桀，你等会儿可以多喝几碗。”

雷无桀一听，也拿起酒碗，道：“寂静如雪，怅凉如月。这酒透露着一股小家子气，我喜欢的是那种炽烈如火的酒，不过，你倒都倒了，我就试试。”说罢便一饮而尽，瞬间雷无桀只觉得那酒像是烧刀一般热烈，身上热气腾涌，眼睛瞬间变得通红，那火灼之术竟然不受控制地被运起了。

雷无桀忙将其压下，大口喘着粗气，望向酒肆老板：“这怎么回事？”酒肆老板道：“感觉如何？”雷无桀：“你到底是谁？这又是什么酒？”酒肆老板道：“我只是一个酒肆老板，这是我的风花雪月，这第二碗，你还要不要喝？”润玉：“放心喝吧，对你没坏处。”雷无桀听后，又一连喝光了两碗，身上再次升腾起火焰，再也忍不住一声怒吼，后院的十二个酒坛瞬间炸裂，酒香充满了整个后院。

酒肆老板端起一碗酒，来到雷无桀面前，道：“这第四碗，你还要不要喝，这碗喝了，肯定会死，死的话，都不需要上那登天阁了，直接就登天了。”雷无桀站立不稳地道：“给我。”谁知那酒肆老板一个转身直接将那碗酒给喝了，道：“你醉了，睡吧。”话落，雷无桀直接醉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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