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风邶:已经有许多年不曾听到你骂我臭妖怪,倒让我怀念起清水镇那会儿了。那时,你没少在背后咒骂我吧?
阿念的脑袋倒悬在桌沿边,她很难受地说。
阿念(皓翎忆):我不是故意的,你先拉我起来好不好,这样下去我脖子疼。
防风邶的指尖轻滑过她的脖颈,摩挲着她的锁骨,很怜爱般地看着此时这般姿态的阿念。阿念心口一热,紧张地都不敢开口说话了。片刻后,防风邶将她从桌子上拉了起来,扶着差点没有站稳的阿念,防风邶将她搂进怀中,阿念感觉到后脑勺上突来的温柔舒缓,也就没了痛感。
防风邶:你呀,每次我不同意的事情,你都要跟我对着干,真是拿你没办法。
防风邶很温柔地揉着她的脖子,阿念看着他的眼睛,整个人都快要陷进去了,阿念盯着他许久,实在忍不住的她,情不自禁地在防风邶的唇上落下一吻,然后迅速离开了防风邶的怀抱,一脸甜蜜笑容的去看那两个孩子了。
长安和无虞不知道被防风邶施了什么法咒,竟睡到了晚上才醒,加上在云辇睡了两天,今天又睡了一整天,足足三天。
防风邶这个当爹的,阿念已经无话可说。
长安和无虞一觉醒来,就开始闹腾。本来清静的小院,硬被他们弄得让人心不静,耳不宁。
连防风邶都懒得管,就随他们疯闹去了。阿念整日也像个疯子一样,同他们一起玩闹,一点当娘的样子都没有。
防风邶甚至有时候都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娶了个傻子,可仔细想想,她当初可是孤身带领上万将士出征白虎和常曦两部的女将军,那个时候的她聪颖慧智,果敢无畏,令许多皓翎百姓都对她敬佩有加。
或许,阿念她本就不需要时时刻刻都聪明伶俐,那样的她会活得很累,只有此时此刻这样的阿念,才是她自己,无忧无虑,没心没肺的过着每一天。
防风邶一早和褚陶出去打鱼了,正午回来时,俩个孩子正提着一桶金鱼倒入了水池,阿念也已经做好了饭菜,一直等着防风邶回来。
防风邶:哪来的金鱼?
防风邶走到水池边,看着长安和无虞。长安比无虞跟防风邶相处的时间要长一些,他最了解他父亲的心性,所以他不敢跟防风邶说话。无虞在五神山时,就是出了名的捣蛋鬼,谁也管不住他,就连皓翎王都不能让他安分下来。再加上无虞从小就待在外爷和外婆的身边长大,对自己的父母所知甚少,面对防风邶,他就很无所忌惮地说:“娘亲去街上买来的,爹,这些鱼,它们漂亮吗?”
防风邶冷冷地瞥了一眼无虞从水里捞出来的金红色的小鱼,说。
防风邶:你信不信,吃完午饭后,你再来看,这里的鱼恐怕全都没了。
阿念听到防风邶的话,被茶水呛了一口,她走了过来拉走了长安和无虞,回头对防风邶说。
阿念(皓翎忆):饭菜都快凉了,先吃饭吧。
用完午膳后,无虞很快地跑到水池畔一看究竟,水中空空如也,清澈见底,果然一条鱼也没有了,只有地上的几片红色鱼鳞。无虞小嘴一噘,大哭了起来。阿念听到哭声,急忙跑了出来,问。
阿念(皓翎忆):怎么了?怎么了?阿弦,你怎么哭了?
无虞指了指水池,呜咽道:“是不是爹爹把我的鱼杀了?鱼不见了。”
防风邶不疾不徐地出了屋子,说。
防风邶:这鱼养在这里本就不安全,养了只能成为它的食物。
一只白色团子鸟飞落到了墙头上,它的脚掌一踏一踏着,两眼轻蔑地看着哭闹的无虞。长安抚了抚额,看着趾高气昂地毛球,他瞬间想起当年在辰荣军营里,毛球用喙追着他啄地画面,长安心里隐隐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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