颉喆摇摇头,说:“没关系。在五神山,舅舅舅娘待我如亲子,我过得很好。虽然,我会时常想念着爹娘。我听说,爹爹打了胜仗,所以我便请舅舅和舅娘带我来军营,看看你们。”
意映心里十分感激,向防风邶与阿念行了一大礼。
防风意映:这十年里,真的麻烦了二哥二嫂了,感谢你们对颉喆多年的照顾!
防风邶同阿念相视一笑。
防风邶:这些年,颉喆与我们相处久了,我和阿念也将他视如己出。颉喆也很听话懂事,并未让我们烦心。
阿念(皓翎忆):是啊,只不过,这孩子时常念叨着爹娘,这才带着他来看看你和蓐收。
阿念环视四周,偌大的营帐中,除了伤兵,就是军医,再无其他人。阿念看向意映,问道。
阿念(皓翎忆):蓐收呢?我怎么没看见他。
防风意映:最近战事吃紧,蓐收带着士兵们一直在外面巡视 ,赤水丰隆那边最近总是摩拳擦掌,想要举兵进犯。蓐收一边命覃芒将军暗防着,自己也一边警惕着。这仗啊,打来打去的,也总是没个头。
阿念看了眼外面渐渐暗淡下来的天色,士兵们在营地里点燃了火把,暗沉的四周明亮了起来。阿念笑着对防风邶说。
阿念(皓翎忆):我去外面走走,你和意映先叙叙旧。
防风邶点了一下头,他目送着阿念离开了营帐。
漆黑的苍穹中,没有星辰明亮,只有一轮孤零零的明月,散发着朦胧模糊的清光,若没有灯火在手,连前方的路都看不清晰。阿念没有提灯,她走在微茫的月色下,影影绰绰地树梢遮住了她的身影,也遮住了月光,阿念好似不怕黑一样,继续摸着黑,往营地外走去。
河边蹲了个黑黝黝地东西,一动不动地。一颗石子砸在了那团黑黝上,河边传来“嘶”地一声,一个人影站立起来。长安在河边安静待着,看着水中模糊的月亮,无聊时就扔扔石子玩,结果却被人用石子把自己给砸了。他转身看向那个用石头砸他的罪魁祸首。
一个小男孩提着一盏灯笼,旁边还站了个手足无措地小女孩,在灯火的照亮下,她一双炯炯明亮的眼睛,很无辜的盯着长安看。长安脸色冷漠得就如同天上冰冷的月亮,男孩和女孩在长安冷漠地注视下,心怯地向后退了几步。男孩小声对女孩说:“他……看起来有点……凶。”男孩一边说,边小心翼翼地瞅着长安。
女孩连嘴都不敢张,直愣愣地看着长安,长安收起了脸上可怕的表情,勉强笑道:“你拿石头砸我,还说我凶?”
男孩将女孩挡在了身后,立马向长安赔礼道歉:“这位哥哥,很抱歉,我妹妹不是有意打到你的,这天太黑了,没看清你……”男孩说着说着就不敢继续往下说了,他刚刚和妹妹说河边有个黑乌乌地东西在动,结果妹妹就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动,就扔了个石子出去,这才造成了一场误伤。
长安故作倨傲一些,表面不肯原谅那兄妹两人,嘴里也没有要继续追究下去,他转身就要离开——
蓐收领着一队士兵经过,见拂华与翩若在跟一个陌生小孩谈话,他就走了过来,他从前在军营里面也没有见过这个男孩,还以为是敌军为了刺探军情,连小孩子都利用上了,蓐收谨慎地看着长安,问。
蓐收:你是谁?从哪里来的?
拂华与翩若跑到了蓐收的身后,两人探出小脑袋瞅着长安。
长安向蓐收见礼:“蓐收舅舅,你见过我的,我是皓翎长安。你还记得吗?”
蓐收盯着长安,脸上闪过一丝惊诧。
蓐收:长安……你,你……你怎么来军营了?
蓐收将信将疑地看着长安。
蓐收:你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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