蓐收握住了意映的手,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前,他笑眯眯地说。
蓐收:一点也不疼,只是很痒,很痒。
意映有些不相信,明明那耳光那么响。
防风意映:真的吗?
蓐收:真的!
蓐收笑着,看起来确实像个没事人一样,好像那巴掌打在他脸上,就真的不痛不痒似的。可意映已然放了心,松了口气。
防风意映:没事就好,不疼就好。
皎洁月色中,蓐收拉着意映,漫步在清水岸边。
蓐收:这些年,我对你和孩子们都少了关心,我没有做好一个父亲,也没有做好一个丈夫,既伤了你的心,也忽视了孩子。
蓐收拉起意映手,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歉疚道。
蓐收:抱歉,夫人,这些年让你受苦了。等战争结束,我就带着你们母子四人,远离这里的一切是非。去过着只属于我们一家五口的日子。
意映低着头,眼眶发酸,视线已经模糊。她抱住了蓐收,将泪水擦在了他的衣襟上,她哽咽道。
防风意映:那你,在战场上,一定要小心。不管两军哪一方输赢,你都要活着,不能有事。颉喆还在五神山等着他的爹娘平平安安的回去呢。还有今日的诺言,你可要记好了,一刻也不许忘,你要带着这份诺言,好好的,打完这场仗!不能有半分闪失!
蓐收将意映紧拥在怀中,他心口经不住一酸,郑重应诺道。
蓐收:你放心,我一定,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打完这场仗,然后带着你和孩子们回五神山。
明月隐入云层中,水面的粼粼波光随之消失,它让云遮住了它那羞红的脸。清水岸边,一对男女正缠绵悱恻着,抱紧拥吻。
月沉西山,旭日东升。
一只白鸟从蓐收的营地飞往了五神山。穿过层层云雾,冲上崇山峻岭,飞过花影缤纷。
阿念与防风邶刚去探望了皓翎王,才从朝晖殿里走了出来。就看见一只白鸟朝他们飞来,防风邶抬起手,白鸟落在了他的手心上,它的脚上一条串了一枚海贝与一颗贝珠的项链,贝珠上两面都刻了几个小字,一面刻着:平安顺遂;一面刻着:喜乐无忧!
白鸟的另一只脚上吊着一枚玉简,上面写着几行小字:战事吃紧,无暇顾及。吾儿颉喆,父深感歉意,未伴汝幼年,愧意之深,待天下稳定,父定当弥补!
颉喆手里紧握着项链,一边擦泪,一边默念着信。他抬头望着防风邶,眼泪直流,问道:“舅舅,天下什么时候才能安定啊?我想爹娘了。”
防风邶擦掉了他的眼泪,说。
防风邶:若有朝一日,你在承恩宫外看见你爹和你娘带着军队凯旋归来,那个时候,天下就安定了。
颉喆抽泣着,年幼的他还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要有战争,要死人流血,要所有的孩子都要与自己的父母离散,骨肉分离。
“可是,爹娘……爹娘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颉喆伏在防风邶的怀里,泣涕涟涟。防风邶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去安慰颉喆,只能任由他哭泣。阿念走了过来,一边打量着颉喆手里的项链,趁他哭泣时,就把他手里的项链扯了过来。
阿念拿起项链,在颉喆眼前晃来晃去,威吓道。
阿念(皓翎忆):你要是再哭,我就把这条项链扔到大海里去,让你再也找不到。这可是你爹娘给你寄回来的。
颉喆没有止住哭声,阿念作势扬起项链,对准了山崖那边,说。
阿念(皓翎忆):我扔了。
颉喆立即停止哭泣,他抿着唇,望着阿念手里的项链,伸手就要去拿。阿念笑了笑,将项链给颉喆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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