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皓翎忆):相……柳……疼,放开,疼。
阿念(皓翎忆):好疼。
阿念趁相柳亲吻她的嘴角时,才有机会出了声。可相柳却没有停止动作,他就像是无法自拔了般,吻了她的唇,又吻了她的脖颈,阿念想要伸出手来,将他推开,可她整个人都被相柳禁锢在怀,被褥被他紧紧圈锢着,她怎样都无法脱开身。阿念被他吻的晕乎乎的,大气都没有喘上几口,难受的要死。
好一会儿,相柳才放开了她,他一脸笑容,看着床上的人。阿念这才有机会大口大口喘气。相柳戏谑地说。
防风邶:这就是你要的洞房,你也知道痛,还要继续吗?
相柳俯下身,他的唇就在她的唇畔。阿念眼泪从刚刚到现在就没有停止过,相柳伸手为她擦干了泪水,又抹去了她嘴角的血渍,并用灵力愈合了她唇上的伤口。相柳抚过她额间碎发,温柔地问。
防风邶:夫人,问你呢,还要继续吗?
阿念呆滞着盯着相柳,她嘴唇动了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相柳见她不说话,就笑了。
防风邶:你不吱声,难道还要继续?
相柳的手扯开了被褥,阿念整个人被他拥在怀中,她衣裙凌乱不堪,相柳慢慢凑近她,腰间的衣带被相柳解开,外衣瞬间散落,只剩一件单薄的里衣,阿念瞬间只觉起了羞耻之心。相柳看着脸颊微微泛红的阿念,他将她压在身下,指尖轻抚她的唇瓣。
防风邶: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我可是忍了好久,洞房花烛夜,我本想不打算碰你的,可你既然……让我再也压制不住。
相柳俯下身去,吻了吻阿念的耳廓,他的手探到阿念的背后,扯下了里衣的带子,里衣被他扯下后,他伸手一挥,里衣就被他扔去了地上。阿念浑身一颤,已然一丝不挂。她想要立马将身子蜷缩起来,甚至想要找个洞钻进去,相柳的双手与她的双手十指相扣,阿念脸颊滚烫,心里在想,她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阿念(皓翎忆):我我我……我忽然,觉得你说的对,那个,相柳,我们……我们还是,不用急于一时片刻吧。
阿念心慌意乱地说完,她想要起身,可自己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她不敢动。相柳却笑了笑,说。
防风邶:你不是说,今夜是洞房花烛夜吗?还叫我不要冷落你。
相柳看了看散落在地上的衣裙,声音很诱惑般的说。
防风邶:都到这一步了,你在怕什么?你的衣服可是一件也没有了。
相柳的手开始轻抚着她身上的每一片肌肤,相柳挥了挥手,床幔缓缓落下,他的衣服也从床幔中抛出,散落在地上。纱幔在烛火的照映下,映出床上两人缠绵在一起的影子。
翌日,阿念猛然睁开眼,看着自己身上已经穿好了一件洁白的衣裙,她摸了摸自己,感觉没有异样,难道昨晚那场缱绻悱恻只是一场梦?
阿念掀开被褥,下床时却双腿一软,瘫趴在地上。
阿念(皓翎忆):嘶,疼。
阿念跪在地上,双手扶着床沿,勉强撑起身来。她又重新坐回了床上,却发现被褥下露出来一片殷红,阿念睁大了眼睛,心脏开始扑通扑通跳得有些快。昨晚,不是梦!不是吧,她和相柳……早知道,当时就不提什么洞房花烛夜了,可痛死她了。
阿念想到昨夜那一幕幕,她立马羞红了脸,恨不得让自己一头栽进床底,再也不要出来见人了。
阿念(皓翎忆):唉,一会儿该怎么面对他呢?真的太丢脸了,想我堂堂皓翎二王姬,竟然被他最后那句话给蛊惑了。
阿念捶了捶脑袋,恼自己太没出息了。
阿念(皓翎忆):我当时在想什么呢?
阿念(皓翎忆):不对,相柳如今不是我夫君吗?那种事,不是很正常吗?我在羞恼个什么劲儿。嗯,对,他是我夫君,我是他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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