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和小夭轻碰酒杯,同时饮下。阿念心里还在隐隐难受,她一口就把杯中酒饮下肚,瞬即喉咙又涩又苦,腹中似有火苗慢慢燃起。阿念被那杯酒折腾的脸色难看起来,防风邶见她不适,连忙起身去半搂住了阿念。
防风邶:阿念,你还好吗?
小夭他们也同样担心的看着阿念,阿念抬起手晃了晃说。
阿念(皓翎忆):我没事,喝猛了。
随着,众人一笑,放了心。
可防风邶还是有些不放心她,他的手轻轻抚了抚阿念的背,希望她能好受一点。倏地,阿念就趴到了桌子上,睡了过去。防风邶的手僵持在空中,他愣了愣,在大家又为阿念担忧起来时,他急忙将阿念打横抱起,在防风意映的带领下来到了一间厢房里,防风邶将阿念躺在了床上。
小夭(玟小六):唉,阿念不适合饮酒,若是轻微的还好,若她喝了过浓厚的酒,一杯就倒了。
除了防风邶,其他人随后皆退出了厢房。防风邶执起阿念的手,握在了手里 ,他坐在床边静静看着,等着阿念醒来。
阿念(皓翎忆):相柳……别走。
阿念开始说起了梦话,她躺在床上,身体受到了梦里的她的影响,而引起反应。她摇了摇头,嘴里喃喃着,一直念着相柳。
大雾连天,弥蒙似幻。这里的天很冷,地上铺满了洁白无瑕的雪,阿念脚踩在雪地里,一步一印。她缓缓来到了雾霭之中,周围什么也看不到,她不知道自己目前置身于何处。再往里面雾浓处走去,渐渐地她看见一人影置身于雾中,若隐若现。在阿念充着好奇心慢慢靠近那人影时,随着忽然连天的迷雾散去,大地明亮起来,天上飘起了雪。阿念这才看清周围环境,发现自己竟然置身于一座海岛上。
她看见雪地里从洁白慢慢渲染了鲜血,一滴一滴的血落在雪地里,彷如一树梅花花苞,瞬间绚丽绽放,鲜红艳丽。阿念的脚绕开血滴,继续往前走去,有浓浓血腥味弥漫在空气里,没入她的鼻腔里。她又看到地上四处扎满了带着血的箭,箭羽上淋漓着血液,缓缓滴落在雪地里,绽放成了红色的花。
周围,异常寂静,连空气里都透着死亡的气息。阿念忽然双脚一软,瘫坐在了地上,她双目圆睁,眸中透着惊恐,泛起泪光模糊了视线。她惊慌失措着,往前方爬去。爬到了一身白衣沾满了血渍的男子面前,他跪在雪地里,手握着长柄弯刀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凌厉的刀锋上染满了敌人的鲜血,顺着长柄流下。而他自己浑身刺满了箭,箭箭洞穿血肉,穿透心脏。一身白似雪的衣服,被鲜红的血色渲染了。
阿念颤颤巍巍着,抬起手去抚住了他满脸血污的脸,她凄苦着笑着,笑得痛彻心扉,好似整颗心脏被刀刃一刀刀划破,一刀刀割舍着。
阿念(皓翎忆):相柳……相柳!
任由阿念捶打着他,紧紧去抱住他,面前的人都闭着眼,没有动静。阿念心慌意乱,她不停地往相柳身上注入灵力,可相柳依然没有醒来,她又把自己的手划破,挤出鲜血喂进相柳的嘴里,可相柳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她瞬即慌了神,她看着他身上洞穿的箭支,她坚决不能接受相柳早已经没了生息。
跪在她面前的人,只不过是一具没了温度,冰冷僵硬的尸体。
阿念(皓翎忆):相柳,我是阿念,你不能死的,你给我醒来!你不是妖怪吗?你不是九命相柳吗?你怎么那么容易就死了?相柳!
阿念声嘶力竭着,还天真得希望着能叫醒他。可被自己紧紧抱住的人,无论她怎么做,都没有回应。他浑身冰凉,阿念用自己的身躯包裹着他,让他被自己身上的体温暖着。她一直抱着他,抱到一场雪茫茫散去,天上的白入了夜。她不想离开他,夜里又飘起了鹅毛大雪,她和相柳被雪银装素裹,形成了一座矮小的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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