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棋营
仇烟织受了三十记拂击,背上血淋淋的一片,扶着墙走了进来。
仇烟织:[跪了下来,脸色有些苍白]女儿自领三十记拂击,源于三件事
仇子梁:[背着仇烟织,看着棋盘]讲
仇烟织:[有些虚弱]其一,女儿身世绝无问题,正因左马没有实证,才对女儿用刑
仇子梁:本公根本就不在乎,你曾经是谁?
仇烟织:[眼中含着泪]纵我此生,为爹爹而生,为爹爹而死
仇子梁:继续说
仇烟织:其二,佛见笑确是珖王故意卖好给女儿,想借此逼死右马,女儿洞悉其意,却还是做了,右马跟随爹爹多年,未得善终,是女儿之过,因为女儿发觉将棋营中有细作,每每女儿查到重点,线索便会突然断掉,郑妩如此,玉真坊亦是如此
仇子梁:你怀疑谁?
仇烟织:尚无头绪,但藏在暗中的第三人,女儿一直怀疑是珖王,右马这八年来对珖王的监视形同虚设,也就是说珖王这八年来在做什么?我们一无所知,陛下若同爹爹闹翻,那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他
仇子梁:那右马一事?
仇烟织:走子送吃,他献我兑
仇子梁:[看着棋盘,推动了一颗棋子]虽然不是一步好棋,但是有点新意
仇烟织:女儿想深入敌阵,以观后招
仇子梁:也可,那其三呢?
仇烟织:[抬头看向仇子梁]其三,暗中示好于齐焱,确系女儿私心
仇子梁:[在台阶上来回走了走,看向跪在下面趴着的仇烟织]你知道吗?这些年来跪在本公面前求本公的人,犹如过江之鲫,可本公只答应过两个人,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仇烟织:一是先帝,二是陛下
仇子梁:他们的心很大,他们求的是天下
仇烟织:[看向仇子梁]爹爹的心更大,许之以天下
仇子梁:[走下台阶,拿棋杆抬起仇烟织的下巴,看着她]不及你,女帝第二
仇子梁说完又转身走了回去,仇烟织也慢慢站起来了。
仇烟织:[起身]女儿只是在想,爹爹先后扶了两人,坐稳九五之尊之座,但那两人都背叛了爹爹,既然这位子是爹爹说了算,齐昂,齐焱之流都坐得,女儿我,为何坐不得
仇子梁:[笑着转身,看向仇烟织]哈哈哈哈,好
内库
齐焱和徐轻芸还有程若鱼,绫儿都在这里查找资料,记录这些。
徐轻芸:[将一本册子递给齐焱]陈胤台勾结镇吴,刺杀史佺中的时间与郑妩行刺楚国公的时间很接近,他们下手之前应该酝酿了很久,同样郑妩和酒肆的行刺应该是大乱的前奏
齐焱:[看着册子]镇吴既想要庐从又想要恒安
程若鱼:庐从军大乱后,镇吴藩臣立刻以护送宁和郡主回京为由,一路毫无拦阻地直入恒安,随行五百人,各个武艺高强
齐焱:他们无非就是想在进城时对姑姑下手,不想让姑姑见到朕,说了些不该说的
徐轻芸:郡主虽然昏迷,但不影响镇吴藩臣护送她回恒安
齐焱:[将册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一旦进京,恒安就会是第二个庐从,庐从沦陷那是因为有陈胤台做内应,那么恒安呢?
珖王府
齐焱和徐轻芸与珖王相对而坐,程若鱼和绫儿则站在旁边。
珖王(齐宸):[为齐焱和徐轻芸倒了杯茶]不对,恒安和庐从不同,同样的招数,在这里是行不通的。庐从易主是因为兵权旁落,而我大兴中央兵权牢牢掌握在楚国公的手中,[行礼请罪]恕臣不逊,就算是杀了陛下,政局也不会太过于动荡。[看向宁和郡主用过的药渣]还有,鱼儿带回来的这些,也没有问题,宁和确实受伤不轻,大夫用药也没有问题,成事靠细节,若是有人故意安排,绝不会在这方面露出马脚
程若鱼:[叹了口气,有些沮丧]我还以为,我这次想了这么多,挺聪明的呢
齐焱:你不是一向很擅长自作聪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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