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徐轻芸的话,转身看向她,眼尾还有些微红,这一路走来他都在隐忍着自己的情绪,这一刻有些想要爆发了。
齐焱:[望着徐轻芸]你为何如此地信任朕,也许朕是个坏人,朕有罪,朕所遭遇的刺杀和报复都是罪有应得罢了
徐轻芸:陛下,您忘了臣妾说过的,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和感受的,别人眼中的陛下是什么样的,我根本不在乎,也不想知道,我眼中的陛下就是这么的好,[拉起齐焱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我的心也告诉我,它感受到了陛下是一个值得我信任的人
程若鱼:陛下,昭仪姐姐说的不错,臣也相信陛下,以前的陛下是什么样的臣不了解,但是现在的陛下臣感受到,也是值得信任的人
听到徐轻芸和程若鱼的话,齐焱是感动和开心,因为真的有人会无条件的信任自己,不会因听到那些对自己不好的评判而一起指责自己,而是选择相信自己亲身感受到的。
齐焱:[郑重]朕绝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朕绝不会让你后悔跟错人
楚国公府
仇烟织正在服侍仇子梁为他梳头
仇子梁:自从你成为了掌棋人,就再也没有服侍义父了
仇烟织:是女儿不孝,女儿以后常常过来
仇子梁:义父把神才军的兵力借给你,希望你物尽其用啊
仇烟织:爹爹放心,女儿绝不再犯玉真坊的错误
仇子梁:[质问]你确信这一切都是,宁和在背后搞的鬼?
仇烟织:是,尤其是玉真坊的事,我们都被她误导了
严修:[禀告]大人,从玉真坊搜到的剑,为三十多年前,镇南节度使齐清叛乱囤用,但最终没派上用场,就一直留在了那里
仇子梁:那个八卦机关呢?也是吗?
严修:是,机关所用玄铁,与剑身相同
仇子梁:[接过仇烟织倒的酒]这么说玉真坊其实是齐清的
仇烟织:没错,齐清死了三十年,那里早没人了,如果真是紫衣局的地盘,没理由齐焱不知道,程若鱼也不知道,我们后来循着线索去了一趟祁山,在那里遇见了同样去查此事的程若鱼,种种线索都指向宁和,而郑妩毒针上的鯸鲐之毒,也宣告了宁和的用意,她要替先帝报仇
仇子梁:[嘲笑]报仇?好啊,呵呵,都十五年了,本公没有动她,她倒好想先动起我了,[看向仇烟织]她什么时候到啊?
仇烟织:不出意外,三日后
仇子梁:[点了点头]看来,咱们得好好招待,这位故人了
马厩
齐焱和徐轻芸还有程若鱼牵着马过来了,齐焱在喂入风的时候,发现了左马放在马鞍下的册子。
齐焱:[拿着册子]这是什么?
程若鱼:这不就是陛下的吗?我之前去祁山的时候,它就在这个背囊里
齐焱:朕没有留过这东西,在这个背囊里
徐轻芸:[询问]若鱼,你想想你在去祁山的路上,有没有碰到什么人?
程若鱼:[回忆]去祁山的路上?哦,我碰到过将棋营的左马,[又回想起之前仇烟织找自己要东西]难道这个就是仇烟织之前逼我交出去的东西?这上面怎么没有字啊?
程若鱼以为是用什么特殊的笔写的,用水浇在上面看,可是还是什么都没有。
徐轻芸:你别弄了,你被利用了
程若鱼:[不解的继续翻看]什么意思啊?
徐轻芸:将棋营内讧,左马栽赃陷害你,仇烟织追着你跑,真正的东西,还在他们的手里
程若鱼:[气愤]哼,真是的,一个个都把我当背锅的冤大头
程若鱼:[看到笑了的两人]陛下,昭仪姐姐,你们怎么还笑得出来啊?
齐焱:害怕与仇烟织那样厉害的对手为敌了?
程若鱼:怕?我的字典里就没有怕这个字。[回想]不过仇烟织给我的感觉,真的很奇怪,你说她是好人吧,她做了很多坏事,可是你说她是坏人吧,她又一次一次暗中
徐轻芸: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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