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和宫远徵刚出地牢就收到了侍卫的传话,说是林玲找他们,两兄弟互相看了一眼后,对侍卫表示知道了。
徵宫药房中灯火通明,林玲在坐在茶几旁等着,记录着上官浅就诊的书摊开在桌面上,刚才她已经查过了这上面的药物,整体的方子她看不懂,但是单个的药材她能够用手机查一下药效,不过具体的还是得等着宫远徵来看看。
正当林玲这么想着的时候,宫尚角和宫远徵抬脚进入了房中,紧紧林玲低了低头表示行过礼了,宫尚角和宫远徵走到林玲对面坐下。
宫远徵看林玲摊开在桌上的书顺手拿了过来:“这是就诊记录?”
“对。”林玲点头道,“我问了问杨郎中,他说就是些补气养血的方子。”
宫远徵细细地看着就诊记录,眉头皱了皱,粗粗看下来,确实这些方子都是补气养血的。
“远徵弟弟,你还记得云为衫那天拿了什么药吗?”宫尚角看宫远徵这样,突然想到。
“记得。”宫远徵点了点头。
“我去拿纸墨笔砚来。”
说着,林玲就赶紧起身到一旁的书桌上将东西拿来放在宫远徵面前。
宫远徵一个一个写下那日云为衫所拿的药材,将几服药拿到一起交相对比。
好一阵子后,果然有所发现。宫远徵指着其中两个药材道:“你看,这味药本身没什么问题,但是和这个搭配到一起,反而性凉,对人身体有影响。”说着又指着另外两个又道:“这两个也是这样。”
前前后后指出了好几对药搭配在一起是性寒的药,这些药里,有出自云为衫所拿的药方中的,也有出自上官浅药方中的。
“她俩若互相换药…难怪郎中们看不出来。”宫远徵皱眉道。
“主要一般也没人会在意这点。”林玲接话道。
“最近侍卫来报,上官浅很少出门,只有一次出门,但只是在河边呆了一会儿,也没有什么其他异常。”宫尚角忽然出声,吸引了林玲和宫远徵的目光。
“想必是那时候换的。不然按照角公子的说法,也没有其他时间能换了。”林玲猜测道。
“应该是的。”宫远徵也附和道。
“远徵弟弟可知道有什么毒是需要用凉性药效压制的?”宫尚角看着宫远徵。
宫远徵低眉思索半晌后才道:“这个也不太好说,挺多毒都是急火攻心的或是让人有烈火焚烧之感的,若是具体说她是哪一种,可能还得多点信息才行。”
宫远徵话毕,房中陷入了寂静之中,三人都不约而同的闭了嘴,不过不同的是,宫远徵和宫尚角在思考到底用什么样的方式得知上官浅和云为衫体内的毒药,但林玲却是在纠结要不要提议让自己去试探试探走走过场,再引导出来上官浅说出来是什么毒药,但是如果现在就去的话,自己功夫肯定是不如上官浅的,即便是有宫远徵给的暗器,这个胜算其实也不太大,若是让宫尚角和宫远徵隐匿在暗处,如果上官浅对自己动手的话,他们立马出来制服她,但是又有一个问题,若是上官浅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开始就袭击她,那岂不是功亏一篑?
宫尚角抬眼间看见秀眉紧蹙,那双平日里带着一丝妩媚的眼中透露出如山般的忧愁,樱唇紧抿,像是想到什么但又踌躇不定。正想要出声询问怎么了就听到屋外穿来急促的脚步声。
“参见角公子,徵公子,林姑娘。”侍卫匆忙行完礼后,就附在宫尚角耳边小声说着什么,只见宫尚角本来还算平静的面色越来越阴沉越来越黑,眼神中透露出来的锋利仿佛要化为实质。
“林姑娘先休息吧,剩下的事情我们明日再说,”宫尚角说着起身转头对着一旁的宫远徵道:“远徵弟弟,你先随我去。”
“发生什么了?要不我一起去看看?”林玲也跟着起身,她有种直觉,这件事应该很重要。
宫尚角看着她,沉吟两秒后,决定道:“那就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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