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改变也不是一两次了,宿主您应该早就习惯了。”
不知道为什么林玲总感觉她能从系统这机械音里听出一种莫名的鄙视。
“……”
“好吧,确实是这样的,”林玲叹道:“不过这本脉案,可确实是在宫尚角的心里插刀了,就是不知道他现在能不能发现,要不我提醒一下他?不然要是在众人面前被揭穿发疯的更厉害。”
“你想干什么?电击惩罚啊!”系统大叫一声。
“呵,我是谁,卡bug的赢家,看着吧。”林玲得意道。
“哥?是这个吗?”宫远徵声音中带着一丝丝期盼。
“宫子羽果然是足月而生!”
宫尚角微眯双眼,嘴角罕见地勾起一丝弧度,冷笑,听见这话宫远徵那张桀骜不驯的脸上也是讽刺意味十足,宫尚角将脉案丢在桌上,一抬眼,就看着林玲紧紧地盯着书页的封面,秀眉微蹙,神情疑惑。
“林姑娘可是有什么疑惑?”看着林玲这样子宫尚角开口询问道。
“这是什么?”林玲伸手指了指脉案一角处那有些微微脱色的图案,隐约看的出来是一朵花。
跟随林玲的手指,宫尚角和宫远徵都一同看见了那一角小小的记号,在看见那朵花的瞬间,宫尚角的心兀地漏了一拍,双眸睁大,不过一瞬后脸色阴沉下来,眉头紧皱后槽牙紧咬,额角青筋凸起,那双狭长微挑的眼睛中迸发出锋利的寒光,杀意毕现,雾姬夫人怎么敢的!用他最为重视和遗憾的母亲与朗弟弟来算计他!
这是林玲从未见过的宫尚角,那怕他平日之中多是冷漠,从不喜形于色,可这次,林玲甚至能在他身上感受到浓重的、化不开的杀意,似是将空气凝结成冰,以冰为剑,无差别攻击身边每一个人。
宫远徵在看见那朵花的时候先是不太明白,但在看见他哥瞬息万变的脸色时,心跳同样漏了一拍,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随后心沉沉地落了下去,此刻他甚至不敢去看宫尚角的脸色,若是他没猜错,这应该是哥哥母亲泠夫人的脉案,怎么会是朗弟弟…
宫尚角手中紧紧握住的茶杯,终于在此刻再也受不住宫尚角手指的压道,砰地一声,碎了,茶杯碎片深深地刺入宫尚角的掌心之中,不过他此时毫无察觉。
“嘶啊!”
宫尚角和宫远徵突然被这一声惊醒,循声望去,只见林玲原本放在桌上的那只手,本应白皙如玉的手背上,此刻深深嵌着一片白瓷,鲜红的血液从伤口处流出,染红了如羊脂般细腻的皮肤,林玲秀眉紧皱,眼眶红红,冷汗直流,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手,向捂又不敢捂地停在空中。
“我这是倒什么霉啊?这都能误伤我?!”林玲简直欲哭无泪,又不好当着宫尚角他们兄弟两的面说,只好默默在心中向系统吐槽。
“……”系统也罕见的沉默了,宿主这…真的有点儿霉…
宫尚角率先反应过来。
“远徵…你先带林姑娘回去包扎。”宫尚角本来沉稳的嗓音此刻带着干涩,像是被什么哽住了般。
宫远徵看了看林玲手背上的伤,又看了看宫尚角手心的伤,犹豫着开口:“哥…”
“快去!”宫尚角没等宫远徵说完,一扭头狠狠地瞪着宫远徵厉声道。
宫远徵眼眶瞬间红了,他立刻低下头,起身带着林玲走出书房,林玲跟在他身后,从他的背影上就能看出此刻宫远徵的委屈与无措,背脊不再如往常般挺拔有力,头也微微低着,整个人像是一直被淋成落汤鸡的大型犬。
徵宫药房内,宫远徵低头沉默着为林玲处理着伤口,空气中除了林玲因为疼痛发出的丝丝抽气声,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
思考半晌后,林玲还是决定开口道:“那个……这本脉案是有什么问题吗?”
宫远徵低垂着头,林玲看不清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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