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都准备走的宫尚角突然像是又想起了什么,转身又道:“烦请月长老先不要透露今晚所发生的事。”
听到宫尚角的话,月长老一时有些疑惑,但过了两秒后还是收敛起疑惑的表情,对着宫尚角点了点头。
见月长老同意了,宫尚角对月长老行了一礼后,转身走出了门外,刚出长老院,金复从一旁的走廊小跑而来,行了一礼道:“角公子,都已经吩咐过今日的侍卫们不允许向外透露今晚发生的事。”
宫尚角点了点头道:“雾姬夫人已经带去地牢了吗?”
“已经关入地牢了。”
“她什么都没说?”宫尚角背着手看着金复。
金复摇了摇头:“没有。”
“我知道了。”宫尚角说着看向身后的宫远徵“远徵弟弟,你先去把林姑娘带去角宫,等我回来再说。”
宫远徵点了点头,随即又想到什么道:“哥,需不需要我拿着药到地牢。”
宫尚角略略思索了一下:“先拿一些不伤根本但让人武功尽失痛苦的药,我先去看看。让他们守好长老院,不要再发生这种事。”
说着,宫尚角带着金复向着地牢走去,宫远徵看了看哥哥的背影,随后转身向着长老院的侍卫吩咐了一声。
宫门因着环境的原因本来就比平常的地方更加多雾湿冷着,而建于地下室的地牢 是更加的阴冷潮湿,墙边昏暗昏黄的烛光照射下的黑色墙面冷硬坚固,甚至有一滴滴的水滴在底下,像是血液滴落在地,在这幽暗空旷的环境里多了几丝恐怖氛围。一旁挂在墙上和摆放在桌上的各式各样用法不同的刑具散发着冷冽的光芒,光是看着就让人胆颤心惊。
雾姬夫人被绑在十字刑架之上,冷硬的铁锁将她裸露出来的皮肤勒出了深深的血痕,她耷拉着脑袋,发丝凌乱,身上还穿着今日想要行刺月长老的衣服。
宫尚角走到雾姬夫人面前,雾姬夫人似是被这脚步声吵到,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人,嘴角微微扯动,拉出了一个比哭还丑的笑容。
“为什么杀月长老?”
宫尚角看着雾姬夫人的模样,平日里养尊处优的雾姬夫人此刻狼狈不堪,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似乎更加明显了。
雾姬夫人什么都没说,又低下了头去,她知道,安稳了这么多年的日子,就要结束了,不知道无锋曾经给她的痛苦经历,能不能让她熬过这场酷刑。
身后突然有脚步声响起,一个侍卫端着一碗黑乎乎的碗向着宫尚角走来,宫尚角扭头去看,是远徵弟弟调的药,黑色的药汁在烛光下泛着悠悠的光,宫尚角对着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端着这碗药,捏开了雾姬夫人的嘴,在她痛苦挣扎的神色之下将药灌了进去,一些黑色的药汁从雾姬夫人的嘴角流了下来,滴落在地面上。待一碗全部灌完之后,侍卫退了下去,空旷的刑室之中回荡着雾姬夫人不停的咳嗽声。
金复端来了一个凳子放在宫尚角身后,宫尚角就这么坐着看着雾姬夫人不说话,过了大概一刻钟后,那碗药的药效上来了,雾姬夫人开始全身冒冷汗,五脏六腑像是被一把把刀子反复切割,浑身开始酸软无力,若非铁链的固定,雾姬夫人定是已经倒在地上挣扎。
地牢之中厚厚的黑墙阻挡了痛苦嘶吼的传出,寒风凛冽,吹的守在地牢门口的侍卫打了个激灵。
宫远徵带着林玲往角宫的方向走去,身后跟着一个侍女,手中提着一个篮子。
林玲看着天色完全黑下来的山谷,心里开着小差。
“宫门可真是家大业大!随处可见的灯笼蜡烛,我是说为啥宫门的岗哨怎么这么厉害呢。”
“在岗哨的人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视力极佳。”系统机械的声音在林玲心中响起。
“不过还是有不足,蜡烛也确实没有办法像电灯一样那么亮。”林玲心中吐槽道,“哎,如果还有微信步数这种东西,我一定在我朋友圈里日日拿第一。”
“啊?”系统一时没跟上林玲跳跃的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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