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躲避药剂,我割掉了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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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槐梦见,独自一个人面对着黑漆漆的夜和海,海浪涌动的越来越快,许槐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快要窒息,只有一个人面对暴雨、海和没有一丝光亮的夜
梦中惊醒,发现不必被打骂声干扰,嘴角噙着笑,新的环境目前很安静,定时定点的注射剂许槐不喜欢
注射过后脑袋昏昏沉沉,许槐想这是猎人捕获猎物的做法吧,许槐可不想当猎物,她想当嗜血的恶鬼
门外是她从未涉足过的领地
“这是最后一针,明天你就可以自由活动了,但仅限这个楼层”
医生拿着针管,眼底淡漠仿佛真的在看一个没有灵魂的躯体,手上的注射剂是捕猎的兽夹
许槐:“手法差…疼…我自己来”
心里的排斥使许槐无法说清楚,含糊不清
“看你最近挺乖的,自己注射吧”
医生打心底其实也是不敢硬来的,敢拿刀杀人就不介意多杀一个
许槐享受几天的安乐世界,确实应该看看外面的惊喜了,最近门外传来的喊叫与欢呼声早就使她躁动不安
这里与其说是精神病院,不如说只是表面功夫,实际上是个培养杀人犯的学校
讨厌学校,但这里太美好了,可以肆无忌惮释放自己的血性,心底的欲望,精神的扭曲
讨厌正常人,讨厌吵闹,讨厌无忧无虑的鸟,自私自利的人想先享受世界,所以我解剖了鸟,割掉双翼,试图装在自己的身上
将液体倒出,针管扔进垃圾桶,难得的安逸可以在阳光下起舞,呼吸自由的空气,阳光暴晒在身上,想到了火焰,开始变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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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火焰,但我更喜欢它上面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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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禹:“新朋友来好几天了,怎么不出来玩”
苏新皓:“听说是个女的”
左航:“这不挺好,治治你的厌女”
苏新皓:“如果不是规定不能杀患者我早在她靠近我之前解决掉她”
张峻豪:“讨论那么多还不如明天亲自看”
几人坐在窗前,看向紧闭的房门,像是许久未经的屋子正在等待尊贵的客人
朱志鑫:“你说她会怕我们,还是比我们更疯?”
面面相聚,心底已经有了答案,明明是明知故问却无人拆穿,都是疯子谁又能好多少
扭曲的世界观,无法抹去的罪恶,病态的喜好,阴晴不定的情绪,肮脏的灵魂,腐烂的身体,这不是形容,这是每个疯子的共同点
疯子是独特的,划破自己的皮肤,品尝自己的鲜血,这样才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和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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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烈日下,妄图用日光洗涤我罪恶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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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夜晚的静谧,脑中闪过的画面,是他们的指指点点与嘲弄,她把镜子碎片贴满全身,企图映照出世人丑恶的嘴脸
他们并非无辜,此刻“疯子”与他们更加适配,他们才是真正的病原体
坐在床上,犹如坐在礁石上,望着白色的墙壁,犹如望着无尽的海,望着黑白的天空,像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一遍遍细数世人的丑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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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一针针的药剂,那是我痴情病态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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